其堂弟黃成所邀,是人家黃金山照顧堂弟的面子才百忙之中抽空與劉俊共進晚餐的。
“黃總,你還是上座吧。”劉俊力氣大,暗中用力,半推半就的將黃金山推到了主座。
黃金山入了主座,也不嬌情,很豪爽地表示今天由他代堂弟請客買單,什麼酒水儘管點,當然,劉俊並沒點茅臺、五糧液之類的高檔酒,有個幾百元一瓶的中檔白酒就行,做人要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是?
一場酒喝得很歡,夢婷受了劉俊的一點刺激,有意想多喝點,便在桌上頻頻勸酒,氛圍搞得很濃烈,記者的口才沒得說,又是個絕色的美女記者,在座的黃金山、黃成和另四位批發蔬菜的老闆都喝得很起興。
黃毛、陳爾林也輪番上陣,啞巴留了量,和劉俊在一起一般不多喝,他得保持清醒的頭腦隨時應對突發情況,要不然酒喝多了,隨身不離的強弩“飛鷹”就飛不準了。
夢婷在桌上誰都勸酒,誰都碰杯,就是不和身邊的劉俊碰杯,象個陌路人似的,儘管沒人要她多喝,小半杯白酒下肚,夢婷的美人臉喝得象火燒雲。
劉俊知道夢婷生了他的氣,暗中拉扯下夢婷的小手,輕聲說了句:“夢婷,少喝點。”
夢婷甩開劉俊的手,睨了眼劉俊,沒好氣道:“要你管,我又不是你什麼人。”
劉俊沒轍,當大家的面也不好說什麼,否則為了個女人顯得低聲下氣不就很沒面子了嘛,也就隨夢婷愛喝不喝,席後再道個謙就是了。
席間,另三桌的小兄弟派了紅毛航天亮、綠毛航天明為代表來敬酒,端了滿滿三兩三杯子的白酒過來,恰好黃金山與劉俊的杯子裡都有一大半白酒,少說有二兩。
兩人象商量好似的,紅毛端起杯子走到黃金山身邊,敬黃金山:“黃總,黃老闆,各位老總,我代表另三桌兄弟來敬酒,您們隨意。”
黃毛也端起滿杯,走到劉俊的身邊,敬劉俊:“俊哥,嫂子,力哥,林哥、大哥,我代表兄弟們敬你們一杯,你們隨意。”
好傢伙,紅毛一口乾了,三兩三的白酒啊,黃金山愣了下,端起杯子來,說道:“既然你代表那麼多兄弟來,都是俊哥的兄弟,我怎能隨意。”說著黃金山將杯中二兩白酒一口乾了。
黃金山幹了白酒,黃成和另四家商戶老闆自然沒得說,全乾了,紅毛朝劉俊打個招呼滿意地坐回原桌,綠毛也一口乾了,卻遇到難題了,夢婷說綠毛說錯話了,她不是什麼嫂子,這酒她不能喝,搞得大家面面相覷,誰都看得出來,夢婷和劉俊嘔氣呢。
夢婷要讓劉俊知道女孩子的面子比天大,儘管她心裡是疼惜劉俊的,這要不給劉俊點顏色,不樹立些雌威,以後還怎麼昂首挺胸走進劉俊這些男人的世界?
綠毛乾了杯中酒,黃毛和陳爾林沒話說,全跟上將杯中酒喝光,啞巴小半杯地倒酒,一口乾了也沒多大事。
剩下夢婷不肯喝,雖然夢婷的酒杯裡就那麼一小口白酒,也可以隨意喝的,夢婷堅稱她不是嫂子,說是綠毛說錯話了,沒罰酒就算客氣的了,還用挑釁的目光對視劉俊,看劉俊怎麼著,這種場面弄的綠毛留又不是,離開又不是。
這個時候,劉俊可不含糊,這是男人的主場,不能因夢婷一個女孩子敗了兄弟們的興,以後還要靠這些兄弟來打天下呢,一個小小的酒場是難不倒劉俊的。
劉俊站起身來,端起手中的杯子,說道:“綠毛,我先幹我這杯,兄弟敬酒,做大哥的哪能隨意。”說著嗞溜一聲,一口見底。
“大哥,威武。”綠毛見劉俊幹了,謙意地望眼夢婷就要離開,夢婷是劉俊的女人,不是他能摻合的。
“綠毛。”劉俊忽地端起夢婷的杯子,叫住綠毛,“你嫂子喝多了,我代她喝行不?”
不等綠毛回話,劉俊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