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個裝滿小石子的布袋,請求要同劉俊一起前往農林村。
“好吧。虎子,不過,哥可不是去打仗的,只是看看情況的,你跟去就是了。”劉俊摸了摸小虎子的頭,啞巴已經將江浩風慶典贈送給力俊公司的路虎攬勝開了過來。
沒有半刻停留,劉俊上了前座,黃毛、趙小虎和大黃狗上了路虎後座,啞巴開啟路虎雪亮的大燈,掛前進檔猛踩油門,路虎似虎豹一般衝向農林村。
車上,劉俊問:“黃毛,那位兄弟電話裡還說什麼了?”
黃毛道:“只說了一句,便沒聲音了,我擔心卓二哥會下毒手。”
“是我疏忽了,前兩天花花發現了卓二哥手下的人在力俊公司蹲守了幾天,你也提醒了我,我沒在意,對不起兄弟們了。”
“俊哥,不怪你啊,誰能想到卓二哥居然敢做出放火的事來啊。我們就這幾個人,農林村裡有好多人的,咱們就這樣硬拼麼?”
劉俊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我沒想打架,也不想把事鬧大,房子燒就燒了吧,不就賠房東幾個錢的事嘛,以後也沒法在那裡辦公了,我就擔心三個兄弟的安危,也可惜了婷婷媽媽的那三幅十字繡。”
“唉,卓二哥敢在俊哥頭上動土,這是要自取滅亡啊。”黃毛悲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四季花賓館離農林村也就不到十分鐘的車程,加上啞巴開的快,說話間眨眼就到了農林村的路口,遠遠見到一股股濃煙在農林村的上空瀰漫,沒見到消防車,也沒見到路口有村民埋伏,倒是見到出入農林村的必經路口躺著三位生死不明的人,正是黃毛保安部安排的三位留守人員。
路虎車停在了進村的路口,黃毛跳下去,大喊“兄弟,兄弟。”
劉俊下車,上前一看,三位保安部人員被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下直喘氣,看來卓二哥下手有分寸,並不想弄出人命。
“送醫院。”劉俊上前抱起其中一個兄弟就要上車,卻聽到另一位小兄弟虛弱地喊了聲:“俊哥。”
喊俊哥的年輕人嘴角流著血,屁股上也捱了刀,恐怕肋骨也斷了幾根,用肘子撐住身體,身下壓著三幅木框裝裱的十字鏽,正是劉俊花了一萬元買的夢婷母親夢百靈的十字鏽“上善若水”、“厚德載物”及“鷹擊長空。”
“兄弟。”劉俊停住腳步,眼睛溼潤了,啞巴上前搶過劉俊抱著的年輕人送進後座。
護著三幅十字鏽的年輕人朝劉俊艱難的咧嘴一笑,拼盡力氣說了一句:“俊哥,對不起,我沒能護住房子,只保住了三幅畫。”說著頭一歪又倒在了三幅十字繡上昏迷了過去。
“華仔。”劉俊大叫一聲,蹲下身子,抱起以性命護住三幅十字鏽的年輕人,他根本想不到保安部裡這位叫婁中華,暱稱華仔的不起眼的年輕人居然如此勇敢。
劉俊的腦海迅速腦補一幅場景,晚上臨近十二點,他與公司各個部門的負責人正在開會,農林村的力俊公司辦公點,地痞流氓卓二哥帶著一幫拿著鐵鍬、鐵棍和馬刀的村民兇殘地闖進力俊公司打人放火砸東西,婁中華見勢不妙,抱著三幅劉俊喜歡的十字鏽和另外兩位兄弟一起往外跑,被村民追打到路口,由於婁中華抱著東西跑不快,所以受傷最重,村民將人打傷打殘後便回村等待俊哥派人殺向農林村自投羅網,然後村民再從四面八方跑出來將劉俊帶來的人一網打盡……
“**奶奶的。”黃毛見此情景,血氣上湧,從懷裡摸出一把半尺鋼刀就要衝進村,被啞巴拉住。
“黃毛,不能送死,先救兄弟要緊。”劉俊咬牙切齒。
黃毛抓住鋼刀的手都發抖,力俊公司被燒,保安部兄弟被揍,他感覺是他的責任,是他這個保安部長的失職,他有責任義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