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燕吃了一驚,臉孔脹紅,半晌才吃吃地道:“我。。。。。。沒有,我怎麼配?我只是。。。。。。只是。。。。。。,強哥,你知道嗎?他本來都逃走了,因為聽說他們要帶走我,要欺侮我,才又拚命站了出來”。
她自嘲地一笑,喃喃道:“我是什麼人?我是一個jì女!一個jì女也有貞潔需要人來捨命捍衛麼?他好傻。。。。。。可我感激他,他當我是個人。。。。。。”。
丁家強又慢慢合上了眼睛,喟然嘆息道:“那就好,理智一些的好。你既然已經走錯了路,就不要再選錯了人!你是個好女孩兒,可是沒有男人不在乎自已的女人曾有過那麼不堪的過去!哪怕。。。。。。他現在不在乎,這塊心病也早晚會磨滅他對你的愛。
燕子啊,攢夠了錢,去個沒有人知道你過去的地方,找個老實男人嫁了,好好過rì子吧。記住強哥的話,無論什麼時候,無論你的男人對你有多好,千萬不要把你的過去告訴他,打死都不能說,永遠都不能說。不說,你就是他的寶,說了,你連一棵草都不如!”
林楚燕一陣目眩,她虛弱地靠在坐背上,閉上雙眼,忽地又想起方才孟曉白說過的話:“我想救你,這還需要條件麼?需要衡量一個人的身份,才決定她值不值得救嗎?我只知道,你是和我一起出來的,我是男人,你是女人,這個時候,我要負起責任!”
淚水,沿著她白晰的面頰無聲地流淌下來,她的心中,有個無比酸楚的聲音告訴自已:“你已是個不潔的女人,你不配有愛,沒有資格去愛,縱然你想為人洗淨鉛華,從此做一個好女人,也只能是一個可望不可及的夢!”
第二十七章死心
正文第二十七章死心
孟曉白站在大廳裡,神思有些恍惚。一個安分守已的人,居然打死了一個人,那種驚怕失措,讓他一夜沒有睡好,隔著玻璃窗,一看到穿制服的人經過,他就一陣心驚肉跳。
但是整整一個上午過去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鍾哥的騙子團伙,是到處打流食的犯罪團伙,居無定所,就算全體失蹤了也不會有人注意。更何況丁家強貼身護衛的那些人都是他按照特種部隊的訓煉方式訓煉出來的jīng兵強將,處理這些事情絕不會留下一點蛛絲馬跡。
吃過中午飯,小孟的心才漸漸放了下來,但是一夜失眠,jīng神頭兒仍然有點不夠用。一箇中年婦女正在桌上填寫著憑條,她帶來的小孩子繞著桌子跑跑跳跳的,一不小心將墨水瓶拐倒了,墨水濺在小孟身上,把潔白的襯衫染了一片。
那個婦女見了連忙放下筆,過來扯過小孩子打了一巴掌,又忙向小孟道歉。小孟回過神兒來,不介意地應付幾句,扯過幾張紙將墨水擦淨。
單位每年都要發三套襯衫的,不過小孟剛剛調來道南儲蓄所,衣服都放在家裡,單位沒有換用的衣服,他為難地看看身上的襯衫,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梁勇在營業室內一直注意著他,見他這一天jīng神頭兒不足,話也少了,心中妒火中燒:“媽的,這小子管了件閒事兒,豔福不淺啊,昨天那個小姐那麼xìng感漂亮,兩人這一宿指不定怎麼玩呢,累成這副德xìng,我拷!”
一邊發揮著想象力,想象著讓他羨慕不已的誘人場面,梁勇的目光一面集中在站在視窗存款的兩個女孩兒。一個身材高些,雖然容貌很漂亮,但是骨架比較大,整個人顯得過於豐滿。而令一個,身材嬌小,是他喜歡的型別,她穿著件白sè牛仔上衣,敞著懷,裡邊的紅sè胸衣將胸脯的優美輪廓撐得更象一團火般誘人。
嬌俏的五官、長長的秀髮,嫵媚中又透著股鄰家女孩的清秀,梁勇看著看著,眼睛不由睜大了,他注意到那嬌小的女孩兒一直回頭悄悄看著孟曉白,見了他襯衫被小孩子弄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