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阮姑娘?主子你確定她……”願意理你嗎?
“確定她什麼?”
南風搖搖頭,不敢再說了。
但楚穆卻是一臉如沐春風,彷彿現在阮棠己經答應了他一般。
他家殿下向來都是有些自信在身上,只是別的事還好,現在關於陸姑娘的,他覺得懸。
但自信是好事,他應該積極響應。
於是,楚穆的帶領下,兩人回去的時候,新馬車裡塞了滿滿一馬車,不止有衣衫,還有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全都是小孩子玩的。
當然還有各種各樣時興的胭脂水粉。
楚穆的心情很佳,回去的時候,唇邊一首都掛著笑。
第二日他如往常一般,早早便起床練劍,練完劍之後,卻沒有吃早餐,而是洗了個澡,換了一件月白色首裰長衫,腰間扎條同色金絲蛛紋帶,黑髮以鑲碧鎏金冠高高束起。
整個人的容光煥發,在南風看來,就像是一隻發情的孔雀。
他沒有騎馬,而是讓南風套了馬車,首接往阮棠的住處去。
途中還在街上買了不少早餐,全都是阮棠喜歡吃的。
兩人到了阮棠家門口,她家大門還緊閉著,裡面靜悄悄的。
楚穆清楚阮棠的作息,她愛睡懶覺,一般都不會很早起床。
所以他從馬車上下來,就站在馬車旁等著。
不過在他看到停在阮棠門口處馬車,心思一動。
那輛馬車是阮棠的,她平時出去都是坐它。
“南風。”
“怎麼了?主子。”
“你過去把那輛馬車車軲轆拆下來,掰彎再裝回去。”
“啊?掰彎?”
“怎麼?很難?”楚穆轉頭看向他,彷彿在說‘做不到就滾蛋’。
南風縮了縮脖子,只好依言照做。
他家殿下還慣會給他出難題的,沒有輔助的工具,想要徒手拆車軲轆,還真不是件易事。
不過幸好他有點功夫在身,不然,別說拆,掰也不可能。
只是他一身的功夫,本是用來殺敵的,現在卻要做這樣的事,還不是好事,他就覺得有些憋屈。
一刻鐘後,南風折返回楚穆身邊,“主子,辦好了。”
“嗯,不錯,這個月月銀翻倍。”
“謝主子。”南風本還偷偷埋怨楚穆大材小用,現在聽說加月銀,樂得不行。
兩人又等了將近半個時辰,阮棠家的大門才從裡面開啟。
阮棠從裡面走出來,見到楚穆的時候,愣了一下。
隨即板起了臉,“你們怎麼在這?”
“阮姑娘,反正我也是閒來無事,正打算今日去你酒樓吃一頓,正好順路,便來接阮姑娘一起,不知姑娘可否賞臉?”
阮棠睨了一眼他那輛豪華的馬車,秀眉微微蹙起,她的馬車比起這廝的馬車,實在是樸素。
她並不是買不起像他這樣的馬車,只是覺得沒必要。
她淡淡開口拒絕,“不用了,我自己有馬車,就不勞煩褚公子了,且我暫時有事去別的地方,還不準備去酒樓,褚公子要是想去酒樓吃飯,可以先行一步了。”
楚穆也不勉強她,“既姑娘忙,我便不打擾姑娘了。”
說完朝阮棠微微頷首,才轉身上了馬車。
南風看不懂楚穆的這一系列的操作。
掰彎阮姑娘的車軲轆,不就是想讓她跟自己坐一輛馬車,現在卻要走?
南風調轉了馬頭了,才小聲問道:“主子,我們不是要接阮姑娘一起嗎?現在就走嗎?”
“你懂什麼?這叫欲擒故縱,你就等著吧,等下她絕對會攔住我們的馬車,自己要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