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這話他沈珏是怎麼能說出口的。
又想到自己的手剛才摸過了什麼,白玉安咬了咬牙,沒心思再與沈珏在這兒費口舌,只別過臉又道:「我要回去。」
這臉倔強倒是沒變。
沈珏正是滿足要抱著人溫存時候,哪能輕易放了人。
他將人摟緊了哄著:「現在回去太夜了,明日一早我送你回去。」
白玉安立馬憤怒的呸了一聲:「誰又需得你送?」
沈珏都依著這脾氣,拍著白玉安的背,又吻了吻那發腫的唇,低啞的含糊道:「不送,不送……」
這話在沈珏口中出來,就跟著哄小孩子似的,白玉安一口銀牙咬碎,一拳打在了軟枕上。
面前落著沈珏的頭髮,兩人髮絲交纏,白玉安厭惡的厲害。
那帶著沈珏味道的氣息不停向白玉安湧過來,白玉安別過頭,心裡頭恨了又恨。
沈珏看白玉安這樣子顯然是不服氣,笑了笑也不理會,他又滿足捧著人的臉吻了那額頭一下,低低道:「玉安且等等我,我身上髒了,等沐浴完再過來。」
白玉安聽了沈珏要走,身子這才安靜下來,卻依舊別過臉不理會。
咬著牙關一個多餘的表情也沒有。
他還知道他身子髒,白玉安看他不僅身子髒,連心思也骯髒齷蹉。
那生著氣的模樣瞧著也雅緻,教養極好的每個動作都賞心悅目,即便是現在略微不規整的模樣。
沈珏還記得那夜白玉安喝醉了,站在岸邊看煙花的樣子。
那身白衣獵獵,好似就要隨風而去,周遭與他相比不過俗物,可那不染世俗的臉上卻倒映著萬家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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