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旁邊看著好笑,對著長景招了招手。
長景小心的看了一眼父親,在得到父親的點頭後,才一溜煙兒往白玉安懷裡撲過來。
白玉安摸了摸長景的手指,已被凍的通紅,不由叫阿桃去拿手爐給長景暖著。
白元慶走了過來,攔住阿桃道:「男子漢若是吃不了這點苦,將來怎麼成大事?」
白玉安一噎,牽著長景的手對白元慶道:「這麼小倒沒必要。」
白元慶卻堅持:「讓他從小受些苦也好,先苦後甜,別養成了好吃懶做的性子。」
這話說的白玉安無言以對,只得叫陳媽媽去上菜,牽著長景去用飯了。
白玉安因著常年喝藥,自小身子弱,在家裡被嬌花似的護著,自來沒吃過苦,讀書以外的事情更是沒做過。
況且家裡的獨苗苗,白玉安父親再嚴厲也捨不得,白玉安病一場,他也要了半條命去,比誰都急。
白元慶是看著白玉安長大的,家裡護的越緊,身子便越弱,也算吸取了反面教材。
在桌上用飯時,白元慶忍不住對白玉安說道:「玉安,你往後也需得早起多練練身子才是。」
「這次我來看你,比起前兩年好似要清瘦些了。」
阿桃在旁邊笑,她家公子一到休沐便起不來,別說早起練身體了。
白玉安點頭應著,又咬了口手裡的米饃。
白元慶看白玉安咬那一口,還不如長景咬的那一口大,心底又暗暗搖頭。
用了飯,幾人稍一整理後才往外頭走。
長景坐在馬車裡興奮的不行,一直掀著簾子夠著身子往外面看,瞧見什麼都要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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