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李府現在的處境不妙,要是與你父親商議不通,再來找林伯伯商議,林伯伯一定全力幫你。”
李柏晨有些明白竹軒的提示,再次俯首施禮,在快要走出廳門時,吞吞吐吐的問道:“月兒…月兒她沒事吧,”俊臉上浮起紅葷。
“沒事,月兒她在外面沒有白闖蕩。膽子很大,這點事她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你就放心吧,好好將家裡的事處理好了啊,”林竹軒微笑的拍拍他的肩膀說。
李柏晨聽到這樣的話,才放心的頂著一張紅紅的臉頰走出林府。
進入李府,就覺得氣氛很是壓抑,管家見到他回來,激動的跑上前說:“大少爺,老爺正焦急的在書房裡等您呢。請您一回來速去見他。”
李柏晨點點頭沒有說話。現在李府有些亂了,白氏病倒了,李柏曦因被李大人用了家法。至今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李大人被這事攪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聽說李柏晨回來,象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急急的傳他來書房,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兒子卻先去了林家,氣得他摔了兩個杯子後,跑到白氏的床前,又一次大聲斥責一番,又懲罰了兩個不長眼的下人,氣才消下去一些。
走進書房,只見父親緊鎖眉頭,怒視著他,沒有說話。
李柏晨施禮後說:“父親,家裡出事因由孩兒已知,實乃過於縱容所致,當立即商對出後策,好力挽狂瀾,救於李家出水火。”
幾句話,將李淵的怒火熄滅,然後焦慮的問道:“你可有良策?”
李柏晨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果處置不好,李家也會跟著萬劫不復,緊皺眉頭細細思索。
之所以有那樣的傳言,一定是有心人利用李家和白家的醜事,藉機打擊白家的,畢竟李家沒有背景沒有勢力,只是藉著庶女依附於白家,又是個正四品,官職不大也引不起那些人的興趣。
但也不能掉以輕心,要是抓不到白家的把柄,一定會從李家入手,那麼李家就成了替罪羊,成為兩派相爭的犧牲品。
這點不僅李柏晨明白,他的父親李大人更明白,要不怎麼這樣焦急恐懼呢。
白家一直於張相交好,張相的女兒是二皇子的妻子,那麼因此事想將白家打擊的一定是與二皇子對立的人。
大皇子年齡已大,被封為錦陽候,現住在自己的封地,由於因母妃之事,一直於皇上有隔閡,所以早早的去了封地,但是大皇子畢竟在軍隊那麼多年,雖沒有了軍權,但是他的人脈還是存在的。
二皇子是前皇后所生,因失去母后的支援,所以一直沒有被立為太子,現在他拉幫結派很明顯,只是他脾氣暴躁,心狠手辣,讓一些大臣們敬而遠之,有些膽小的趨於他的淫威,只好歸於他的佇列。
現在的皇后只育有一女,再沒有所出,跟三皇子的母妃關係密切,三皇子娶御史大夫的女兒為妻,跟慶陽公主、季宇來往緊密,同時,四皇子和五皇子也以三皇子馬首是瞻,可想而知三皇子已被二皇子當成奪嫡之人。
那麼想打擊白家的人不是大皇子就是三皇子,大皇子距離遙遠,對於此事不好操縱,那麼就是三皇子的人利用了此事。
這時,他想起了林竹軒的提示,是啊,自己本就與季華交好,本不想跟在父親其後,向白家低頭獻媚,那麼,何不趁此機會將父親拉入三皇子佇列,也省得以後因那個女人而被牽連。
想到這,李柏晨的臉上露出笑容,李淵看到他臉上露出這樣的笑時,就知道,兒子已經有了主意,心也跟著踏實了許多。
李柏晨自小在李淵的印象裡就是鬼精鬼精的,長大後雖溫文爾雅,可在這騙人的外表下,隱藏著無數的心計。
李柏晨十歲那年,雖有李氏的遺囑,但白氏還是找個由頭,要將李氏的嫁妝接手,但是被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