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像有人推維斯掉落懸崖就讓人驚駭,嘐森神情凝重的問。
“等他手術之後再說。”連詠雯的手揮了揮。“我要走了,初秋,你出來一下。”
“連詠雯!”維斯的口氣有著快爆發的怒氣。
“你跟我發脾氣沒有用,我根本不會甩你。”她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拉著柳初秋往門外走。
“廖碧君推維斯落崖,這是真的嗎?”在走廊上,柳初秋反手攫住了連詠雯的手。
連詠雯慎重的點頭,這種事她可不會胡說八道。
“為什麼?”她感到難以置信,只要一想到廖碧君曾經傷害過維斯便讓她膽戰心驚。
“由愛生恨吧!”這是連脈雯唯一想得到的答案。“氣之俊有機會讓我跟她獨處一下。”
“不。”柳初秋的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那麼可怕的女人,你怎麼可以跟她獨處?!”
“拜託!你以為我被嚇大的嗎?”她一點都沒把廖碧君這個瘋婆子給放在眼裡。
“可是——”
“沒有可是。”連詠雯打斷她的話,“去把小永的東西收拾一下。”
為了小永的安全,柳初秋不再遲疑,連忙跑回房間,把小永的必需用品給打點好,交到連詠雯的手裡。
“小永就拜託你了。”她感激的說。
“放心,”連詠雯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慌,自己小心點。記得,苗頭一不對要趕緊蹺頭。”
柳初秋點點頭,“我去把小永帶出來。”
雖然突然讓連詠雯將小永帶走會引起維斯和嘐森的困惑,但此刻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大人有能力保護自己,小孩可沒有,她得以孩子的安全為第一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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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看不到柳初秋的神情,但維斯也可以敏感的察覺到她最近總是心神不寧的,尤其是有廖碧君在的時候,她沉默得就如同一個隱形人。
手術在他的要求下,迅速的排出時間進行,手術後的情況比醫生預估的還要樂觀,除了頭痛越來越常發作外,一切可以說近乎完美。
或許是因為維斯開刀的關係,廖碧君跟柳初秋可以算是和平共處,但實際上,是柳初秋儘可能不跟廖碧君有所接觸。
明天就要拆線了!每個人的心都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希望維斯復明,但又怕結果不若預期。
病房裡,柳初秋摸著維斯的臉,手不由自主的撫上他眼前的繃帶。
他露出一個淺笑,拉下她的手,輕吻了下,“怎麼?擔心?!”
“能不擔心嗎?”她有些悶悶不樂的反問。有些事,等他復明之後就再也瞞不住,她有些害怕他看到小永時的反應。
“我倒是不擔心,”他神色自若的說,“我想見你。”
“你早就見過了。”她將他的頭髮撥到耳後,淡淡的說。
“那不同,”他輕搖著頭,“我忘了。”
以往若聽到他這麼說,她可能會生氣,但現在不了,畢竟這不是他們所能選擇的,她設想過很多的可能,其中最令她覺得可怕的,是當年廖碧君不同意跟維斯解除婚約才痛下殺手。
廖碧君已經做過一次,她相信,她不介意再做一次,但她至死都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
她深深嘆了口氣,窩進了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期望可以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明天,我會跟碧君談談。”維斯揉著她的頭髮,柔情的說:“解除婚約是一定的,我只希望不會傷她太深。”
她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但又想不出話來說服他別這麼做。
“其實碧君是個聰明人,她看到我們現在的相處,我想,她心中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