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格外引人注目的則是雙臂上的紋身。
與其說是文身,倒不如說是烙鐵烙上去的傷痕,而左右兩臂上的傷痕,竟是分別是一條龍、一頭虎。
安毅目光一凝。
進入遊戲後,每個人可能會因為遊戲背景下的身份不同,替換上一些符合身份的服裝,而眼前這馬販大漢雙臂上的傷痕圖案,明顯不可能是這般。
那麼……
現代人身上有點紋身不稀奇,可不太可能有人拿烙鐵弄上這麼兩下,因此搞不好馬販大漢手臂上的傷痕圖案,是在遊戲中的經歷造成。
過去場雖然都是以古代為背景的遊戲,但其中有一些型別的場景卻是比較出名的,安毅數次聽說過。
比如……少林寺。
說到少林寺,必然得說到武僧。安毅曾聽人說過,在少林寺那個背景為遊戲時,參與者有可能學到點厲害的本事。
可這厲害點的本事,肯定有個衡量標準。
一般只有過了木人巷,才能學到更強大的手段。而過了木人巷,據說最後會需要搬一座燒紅的大鼎,因此雙臂上就會烙上這麼兩個傷痕。
空穴未必來風,眼前這馬販大漢雙臂上有這麼兩個玩意,搞不好……
安毅看到馬販大漢的同時,對方也看到了他。
雙眼一瞪,馬販大漢就想說點什麼。
“艹艹艹!麻痺身上怎麼這麼養,那叼毛床上不會有跳蚤吧!”罵罵咧咧的聲音忽然再次出現,只不過卻不是馬販大漢,而是在馬棚另一邊的房間出現。
一個頭上只有一截綠毛的青年,沒好拉氣的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青年一身紅黑捕袍,腰上彆著口長刀,明顯就是一副捕快的打扮。只不過配著青年頭頂的那一簇雞尾巴似的綠毛,賣相實在不太令人恭維。
捕快綠毛青年看到安毅跟馬販大漢後楞了一下,然後先是一把抽出腰上要長刀,帶著腕錶的右手下意識就要一翻,可意識到安毅兩人身份後,又停下了動作,只是手握長刀一臉戒備的看著安毅兩人。
三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暫時僵持住,似乎誰也沒有開口的打算。
嘎吱。這時候又一道房門被推開,走出來的則是個……喇嘛。
只不過這喇嘛也就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還留著一頭大披肩波浪。如果去了身上那套喇嘛服,再加上少年嘴唇上那枚痞裡痞氣的嘴環,妥妥的一個不良少年。
“吆吆吆。怎麼地?剛見面這就是準備撕比了?”喇嘛少年笑嘻嘻的跑回屋裡,扯出個少了根腿的小板凳,往門口一放一坐:“我就看看,不說話,你們打,你們打。”
看著喇嘛少年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再看了看馬販大漢、捕快綠毛青年,安毅一陣頭大。
這都哪跟哪啊?這次進來的人怎麼都這麼奇葩?
一陣響動出現,緊跟著又一到房門被推開,可出來的卻是兩道身影。而且……
出來的兩個人,一個手拿柺杖,頭上纏著古代老頭老太太才戴的那種縛帶,卻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奇葩;
另外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卻是下身穿了個小褲衩,上身穿著個古代小孩穿的那種露肚臍的小紅肚兜。
如果不是看兩個人的衣服都很合身,絕對會讓人以為兩個人在房間裡換過衣服。
兩人應該是進入遊戲後的身份安排,老婦打扮的小女孩雖然年紀不大,但一臉精靈古怪,與那個小童中年保持著一定距離,房門一開啟,就遠遠的走開,一邊打量其他人,一邊若有若無的跟所有人保持著距離。
小童中年似乎是因為身份安排太過奇葩的原因,走出房間後,臉色難免有些尷尬,留意到小院中幾人的作態,自來熟的連忙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