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們一次談判解決,叫他們別再來煩你嗎?!”孟虎的口氣還是很衝,但完全不是針對她,他非常不滿地咕噥:“我受不了再來一次車禍事件,叫他們直接衝著我來啦!”
韓三月像個呆子般佇立不動,一直到她反應過來時,她真的朝他“衝”過去,捧著他的臉就是一陣胡亂啾吻,孟虎被撲得莫名其妙,但也被吻得心花朵朵開,雖然不是很明白韓三月怎麼突然兇性大發,但是他歡迎這種兇性。
“虎哥,你真好。”啾、啾、啾。“你真好……”啾、啾、啾、啾。
“只是要請他們出來談判,有值得你這麼熱情獎勵嗎?”孟虎摸不著頭緒,但她柔軟的唇真甜真香,讓他醺醺然。
“因為你很替我著想,你在關心我……”啾,一句話連續三個吻。
“不關心你要關心誰?”
這句理所當然的話,又換來三個響亮的啄吻。
這……是在鼓勵他拉掉身上唯一蔽體的那條浴巾,直接回撲她,也拉掉她身上那條包住甜美嬌軀的薄被,再來大戰三百回嗎?!
就在孟虎被她吻到已經準備將心裡的獸念付諸行動,她吻滿足了,離開他,笑笑地跟他說廚房那鍋高麗菜泡麵快糊了,拉著他下樓去吃。
他現在想吃的是她,不是什麼爛泡麵啦!
“虎哥,我那群表哥們應該是不會和你談判,你這招不行,不過如果是賭的話,他們會同意。因為范家全是一群賭徒,提到賭,他們都抗拒不了。”她替他盛好消夜,遞到他面前,沒看見孟虎臉上的怨念。
“那開個賭局叫他們全部滾過來,然後贏到他們摸摸鼻子滾回去。”
“你賭得贏他們嗎?”不是她想打擊他的信心,但韓三月覺得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你賭得贏吧?”看她上回痛宰範克駿的模樣,他對她很有信心。
她堅定地搖搖頭。“我說過我不是范家最厲害的賭徒。”
“賭輸也沒關係呀,你說你答應過你外公不能交出黃色肥老鼠,但是你沒答應不能輸掉它。”輸掉山芋,對方拿得高興,他們給的高興,皆大歡喜,他很樂見她輸掉肥老鼠。
“這是面子問題,只准贏不準輸。”她不姓範,但是范家家訓從小讀到大,根深柢固,在她心裡萌成一棵很巨大的樹,不能輕易被剷除掉。
“你這個小賭徒!就不能偶爾拋棄這種臭觀念嗎?!”
“不能。”她說了,面子問題。
無力,將吃個精光的空碗推回去,她又幫他盛滿,推回來。
“范家全是老千,老千打老千,沒有必勝的方法嗎?”既然她一定要贏,那老千的招式總可以拿出來用吧?
“所謂的方法,也不過就是手法,那些手法我和表哥們都是一塊學的,只是看誰用的時機最好。”
光用說的,孟虎一定不明白,她到客廳去拿了一副撲克牌,回到飯廳,將撲克牌翻面,正面朝上,讓他能清楚看到每一張牌是什麼,她先替彼此都發一張牌,那本來該是底牌,但現在是現牌的,他的是黑桃三,她的是紅心五,接著兩張兩張發滿五張,他的牌面有一對三、一對十,而她的牌只有一對J。
“這副牌你輸了。”孟虎只是陳述事實。
“誰說的?”她拿起底牌紅心五,手只是在孟虎前虛晃一下,牌再丟回桌面時卻變成了黑桃K,正好和她牌裡另一張方塊K湊成一對。“同樣是兩對,我的牌比較大。”
“你那張紅心五?”
她從身上的薄被一角拿出來,“手法而已。來,你從牌龍里抽一張。”她又將牌收回,這次以背面滑開一整條。
孟虎抽中八,韓三月一笑,抽出九。“再來。”
他抽中四,她抽了一張五。他不信邪,再抽中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