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別的目的,唯一的目的就是超越你這個首長!
使得蘇漫記憶最深刻的反而不是唐瑾修的這句話,最深刻的是那天唐瑾修氣急敗壞地轉身就走時,很是面無表情的撞翻了唐首長剛剛送給自己的一方古董硯臺,而最最重要的是,那方硯臺裡的陳年老墨毫不留情地毀了蘇漫的那件白裙子。那件很合蘇漫心意的裙子,是蘇漫爸爸送給她的最後一件生日禮物。
顧軒總是說:蘇漫,你小丫的當初為什麼就死皮賴臉的,非得要跟著唐瑾修那個冷血無情的鐵面包公呢?
而宋致遠卻總是用高深莫測的語氣道:爾等皆不懂,佛說:一切有為法,盡是姻緣合和,緣起時起,緣盡還無,不外如是。
往往宋致遠的話剛落音,就已經被陸秀秀那廝給拍飛了,然後中氣十足的來了一句:你這個酸書生,說得好像咱家蘇蘇對唐瑾修早有預謀似的!
事實上,最後證明,蘇漫確實早有預謀。
但是,在一切預謀都沒有成功之前,唐瑾修和蘇漫之間卻是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蘇漫總是拿著唐瑾修的戶口本發呆,因為那本不算厚實的絳紫色本本之內的最後一張,明晃晃的夾著一張名叫:蘇漫,的紙。
因此,每次唐瑾修板著臉在車裡等著拖拖拉拉的蘇漫時,秀秀總會調笑一句:呦,咱們親愛的唐中將,你女兒又遲到了?
而後,唐瑾修百年不變的撲克臉,就會更加如霜如冰。
第一章:害人害了己
“喂,我說秀秀,你豬腦子呀,我不是說過了我在校門口等你麼!”蘇漫一碰到陸秀秀那廝就開始不淡定了,a大有名的冰美人此刻正滿臉陰影的站在a大宏偉的校門口,秀秀正踩著她的八厘米高跟步履匆匆地像她奔去。
秀秀遠遠的就看見了牛仔短褲、白色t恤的蘇漫,不由得由衷感嘆了一下:蘇蘇這廝的身材真不是蓋的。
“你這是什麼腦子?!”秀秀剛剛站定,蘇漫的手指已經戳上了她的額頭,秀秀嘟起抹著粉嫩唇彩的嘴巴,很是委屈。
剛準備張口解釋,一個頎長的身影已經擋住了秀秀的視線,蘇漫微皺著眉頭打量這個沒有禮貌的傢伙。
而這個一身藍灰色英倫休閒風的傢伙卻率先開了口。
“蘇漫同學,你好!”
蘇漫有些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對方卻絲毫不介意蘇漫的態度,溫和的笑容更加深切,連帶著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
蘇漫只覺得這傢伙的牙,真他孃的晃眼。
“我叫向開,讀大三了哦。”很明顯,向開同學是想攀學長的關係搭訕一下蘇漫,可是蘇漫卻是依舊皺著些眉頭望著他。
好嘛,那人家向開同學再接再厲,接著微笑。
“蘇漫同學,我很喜歡你,我們可不可以考慮一下做朋友?”
在向開同學滿目的期待中,蘇漫那偏溫柔的聲線淡淡的說出。
“原來是這個事情啊,那你明天寫一封情書給我吧,我要粉紫色的信紙的,明天還是這個時間、在這裡給我。”
雖然是很長的一句話,但是卻說得一點都不急不忙,並且還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秀秀瞥了一眼有些呆愣的向開同學,在心裡搖頭感嘆:怪不得咱家蘇蘇在學校裡不愛說話來著,這種天生能夠迷惑人的聲音、再配上蘇蘇的那張美人臉,估計全校的男人都將為她瘋狂了。
蘇漫沒有拖著神遊的秀秀徑直走向路旁的寶藍色蘭博基尼。
剛一落座,顧軒那張騷包的臉就已經探了過來。
“蘇漫大小姐,又是一個你忠實的愛慕者?你說,我是該如實上報給咱們少將呢,還是讓大小姐你自行解決呢?”
蘇漫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直接蹦出一句。
“你最好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