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玉手抓在手裡,坐正了身體,才說道:“蘇菲,我人不是好好的嘛。看你的樣子好像要將我當小白鼠給解剖了一樣。”
蘇菲被說得俏臉一紅,啐道:“呸!你想得到美,本姑娘可沒那份閒心!”
兩人在這裡有說有笑,卻並未注意到在離吧檯不遠的卡座裡一個穿得西裝革履的帥氣男子正用陰鷲的表情注視著他們。
“吳少,怎麼了?那邊有什麼嗎?來,我陪你喝一杯。”旁邊一個穿著極為妖豔的年輕女子將自己豐滿的雙峰靠在帥氣男子的左臂上嬌聲嬌氣地說道。
被稱作吳少的帥氣男子扭回頭看向妖豔女子厭惡的眼神一閃而過,爾後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說道:“怎麼,小蹄子,下午本少還賞夠你嗎?這快就又發騷啦!”
“討厭啦!這種事情怎麼好在這種場合大聲說呀!”妖豔女子其實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帥氣男子,但吳少的笑容裡總是比以前那些人多了些什麼,很快她就再次迷醉在溫柔的微笑裡。
吳少舉起桌上的酒杯,正打算與對面坐著的男子乾杯,哪知突然從酒杯的杯壁上反光看到金嘯天捧起了蘇菲的臉。
正所謂衝冠一怒為紅顏,吳少看到這一幕,怒從心生,拿著酒杯的右手下意識的一使勁,懷碎酒灑,他那身價值上萬元的西裝也倒了黴。
妖豔女子和對面的男子以及女伴都嚇得了一跳,前者趕緊掏出隨身的手帕準備為吳少將身上的酒漬擦乾淨。哪知還未擦上,吳少就起身直奔吧檯而去,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也跟了過去。
吳少一走過來金嘯天就已經有所感應了,如果不是之前卡座離著吧檯有些距離,再加上酒吧內的各種氣息十分繁雜,恐怕早在前者盯著兩人時,後者就能感應到了。
金嘯天本想轉過身來問問對方有什麼事情,哪知吳少來到身前見他轉過身,一把就揪住了胸口的衣服,同時惡聲道:“小子,你剛才對菲兒做了什麼?”
金嘯天眉頭緊皺地看了看眼前這個揪著自己衣服的帥氣男子,然後冷聲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打算問你和蘇菲到底是什麼關係,只要你現在把手放開,咱們一切都還好說,否則我保證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跟在吳少後面來的男子喝道:“小子,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說話客氣點!”
金嘯天瞟了一眼說話的男子,然後一副看傻瓜的模樣說道:“咱們老祖宗的話說得真是太對了。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蠢材的朋友果然也不聰明。”
男子一聽,立刻火冒三丈,大聲嚷道:“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信不信我讓你走不這酒吧?”
蘇菲剛才一見吳少衝了過來立刻知道不好,可還沒等她想出應對的辦法呢,雙方就已經衝突在一起了。本來她還在為金嘯天暗自著急,可一見人家卻一副胸有成竹、滿不在乎的樣子,心中才稍稍平靜了一些。
哪知金嘯天馬上又得罪了另外一個一般人惹不起的角色,蘇菲連忙勸道:“金,你少說兩句。”
金嘯天來回掃了兩人幾眼,然後說道:“少說兩句,為什麼?要少說兩句的應該是他們才對。蘇菲,你放心,這兩個仗著自家先人庇廕的傢伙我還不放在眼裡。”
“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資格不把我們兩人放在眼裡!”吳少咬著後槽牙說完這句話,雙手一較勁打算使給大背跨將金嘯天摔出去。
哪知無論怎麼使勁,金嘯天就是紋絲不動,反而嘲笑道:“就憑這種本事還想讓我走不出這酒吧?你說說,身為炎黃子孫學什麼不好,偏偏喜歡學小鬼子的東西,真是給你的父母長輩丟人!”
男子見吳少吃了虧,二話不說,照著金嘯天的腦袋就是一拳。
金嘯天卻華麗的無視道:“嗯,聽聲音力道還算不錯。你比這小子強,好歹學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