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身難忘的箴言。”
朱火黃點頭說道:“我大哥說,這是長遠之計,不可操之過急。但是,萬丈高樓也要從地起,讓我們就從現在開始吧!如果對方來的是小人物,也就算了,如果真是大內一等高手,尤其是他們領頭人物,讓他們給我們做一次宣揚吧!”
戈平接著說道:“遵照朱大哥的意思辦理,這件事應該讓我來處理,朱大哥坐在一旁為我掠陣,馬原兄、冷月姑娘,還有靈丫頭站在我的身後,為我助威吧。”
戈易靈躍躍欲試地說道:“爹!讓女兒試試好不好!”
冷月適時阻止住說道:“易靈姊!剛才你聽到朱伯伯說的,恐怕這回對付來人,不完全是鬥狠比高,還有其他的目的,我們還是等在一旁聽戈伯伯的指使做事也就是了。”
戈平剛一點頭,表示對冷月的讚許,不遠的來路,出現了一批人。
原本是賓士著的,可是此刻已經緩慢了下來。兩邊有五六匹馬,走在道路的兩側。馬上乘坐的都是三四十歲左右的壯年,一個個都長得十分的剽悍。一式抹額黃頭巾,當中嵌著一塊白色的玉,緊身玄色排扣勁裝,外罩紫色大擋風,遮掩住一切,座下馬匹都是萬中選一的良馬,此刻都踏著輕快的小碎步,顯得平日的訓練有素。
在路當中,有一頂奇特的轎子。其實真正說來那也不能算是轎子,彷彿是一個平臺壽凳,上面罩著一頂鵝黃色的繡帳,緊密的封著,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這個著繡帳的平臺,是由四個人前後抬著的。這四個人長相非常的特殊,一個個都是裸露著上身,只套著一件又短又小繡花黃背心,露出筋肉怒張的手臂,黑毛蓬虯的胸膛。
下身穿著黃色燈籠褲,用紅色的絲帶扎著褲腳,腳登軟皮長統薄底快靴。四個人一式的黃巾纏頭,濃眉凹眼,下額黑黝黝的落腮大鬍子,四個人站在那裡,個個有如半截黑塔。
四個彪形大漢抬著平臺,步履一致,如果照方才聽到馬蹄震地的聲音看來,他們四個人跑得跟奔馬一樣的快。此刻,步履從容、肩若無物。
突然,左邊領頭的那匹馬上的人,輕微地一聲呼哨,左右兩邊的馬,立即分從兩側賓士而開,繞道兩側,朝著戈平所站的地方,包抄而至。
馬好、騎馬的人騎術更精,快速的一陣賓士,每隔十步左右便自停了下來,二十丈方圓之內,形成了一個天羅地網。
那四個抬平臺的彪形大漢,仍然踩著沉穩而緩慢的步子,對著戈平正面走過來。在平臺的後面還跟著另外的一匹馬,因為給平臺繡幔遮住了,看不到馬上坐的是何許人。
四個大漢抬著平臺來到戈平面前大約有一丈多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四個人極有默契地站定,一翻手腕,將平臺穩穩地從肩上卸下來,一折腰,放在地上。四個大漢雙手環抱,挺立在原地,連眼皮子都不曾眨一下。
這時候從平臺後面轉出來一匹馬,馬上坐著一個齒白唇紅的少年男子,一身玄色緊身衣褲,坐在銀鞍黑驃之上,黑白分明,十分惹眼。
這騎馬繞到平臺之前,一夾馬腹,衝到戈平之前三步的地方,突然一帶韁,坐騎前蹄雙揚,唏聿聿一聲長嘶,穩穩地停在戈平面前。
戈平站在那裡動也沒動,臉帶著微笑,注視著馬上那人,沒有出聲說話。
騎在馬上的人,目光流轉,四下裡一看,朝著戈平問道:“你就是金陵威遠鏢局什麼總鏢頭戈平嗎?”
戈易靈第一個忍耐不住,叱道:“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問話!太放肆了。”
戈平伸手攔住戈易靈說下去,含著微笑說道:“靈丫頭!
我輩做人,寧可別人沒有禮貌,不可我們沒有修養。這位小哥!你是在找總鏢頭嗎?”
馬上的少年眼睛一轉,微微皺著眉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