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都喜歡晚上聊天談話。”我找了一個理由道。 “是男的還是女的。”藍靜緊張望著我。看她緊張的樣子,我不想傷害她,也不想讓她太擔心,便道:“放心吧!我身邊的女孩已經很多了,都煩死了。” “你會很煩嗎?開心還來不及呢?你一向好色的。”藍靜嬌笑道。 “你是不是有一段日子沒有鬆動鬆動了,癢了。”我淫笑道。 “你呀。”藍靜眨著可愛的睫笑,用小手在我的身上錘了數下,嬌嗔道:“不跟你說了,記得,晚上早點回來。” “為什麼呢?我說不定會跟朋友聊很晚的。”我知道她想什麼,故意這樣說, 藍靜臉紅了,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掌道:“你呀,有時候那麼聰明,有時候又那麼笨,真是急死人啦。” 我嘿嘿笑著說:“我本來就笨嘛!誰教你喜歡一個傻瓜呢?” “哼,不理你了。”藍靜站起來,“我吃飯去,餓死了。” 她扭著屁股坐到了餐席上。阿月備好菜,又叫亞莎下來吃午餐,見我坐在沙發上,便叫我吃飯,我說已經在外面吃過了,她很意外,也很失望。每回她做菜我都邊吃邊誇張她的。這回沒有吃,白白花一番功夫了。直到下午4點多鐘的時候,我才出去。 我在一家發廓裡修理了髮型,又進了一家按摩院揉了揉身子,押到黃昏時,我便坐進一家咖啡廳,一個人喝咖啡很無聊,我向老闆要求一個服務員跟我聊天,老闆是個女人,大方坐過來。女老闆很有氣質,穿的珠光寶氣,脖子處戴了三四根項鍊,金光閃閃。咖啡廳裡的女老闆並非真正的老闆,她們大多數有幕後老闆,只憑自己的姿色,混個像樣的老闆娘噹噹。 有許多開咖啡廳的,明明一直虧本,還照樣營業著,其原因都是那些女人沒事可做,讓有錢的男人出點錢給她們打發日子。 女老闆是個很健談的女子,也是天雪城人,12年前她跟著姐姐來上海打工,後來透過朋友介紹,進了一家酒店當服務員,在酒店工作的四年裡,接識了一位有錢的浙江老闆,成了他的地下情人。 這個咖啡廳就是那個浙江男人出錢給她開的,她雖然有錢,但我看得出,她很寂寞,不像芳姐那樣熱愛工作,是個守不住寂寞的人。我們聊了很久,喝了許多杯咖啡,結帳的時候,女老闆一分錢都沒有要我的,還叫我以後經常來這裡喝咖啡。我笑著點點頭。我想如果是色一點的男人碰到這種事,一定開心得徹夜難眠。 可是女老闆到底是個少婦,我並不是很有興趣,而有錢的我也不會為了省杯咖啡的錢而花這些時間的。 冬天的上海之夜有些寒冷,走在大街處有些涼意。‘地平線上躺著’還沒有給我來電,我心裡暗罵著,要是再不來電話,我只得回去跟藍靜快活了。其實藍靜從頭到腳很完美,咪咪的高度也是很到位的。 “年輕人,來只玉米吧!” 燈火闌姍處,一個煮玉包的老人叫了一聲。老人戴著一頂破帽子,大概有60多歲了,鬍子全白。上海一直就是一個百態眾生的都市,有些人醉生夢死;有些人起早摸黑;不同的人生,不同的追求,不同的境界。 我一向對街頭小吃不感興趣,看在老頭那張蒼枯的臉的份子上,我要了一隻。出了一塊錢,老頭硬是要找我5角錢。對我這種花錢如流水的闊少爺來講,5毛錢一點作用都沒有。可能這就是人生吧!這位老頭一年所賺的錢,可能不夠我風流一夜。 上海的冬天,總會見到有些人穿著長長的風衣行走在各大街道。可能這些人是上海灘看多了吧!英雄總會有一大堆跟隨者。在天雪城,我是從來不穿風衣的,不過來到上海後,我也學著穿著風衣來,雖然古老了點,但氣質上還算佳。 我個子本來就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