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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他們剛剛看著天雲峰和天海峰弟子倉皇而逃,多年的屈辱剛剛爆發出來,那種興奮勁兒還在心間迴蕩。這個時候,讓他們去譴責琴雙,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而此時的浪不平卻更加地激動:「你以為我想這樣屈辱,我想這樣被人欺負,我就那麼賤嗎?
他們天丹峰的實力擺在那裡,我們已經有百年大比一直是最後一名,如果我們不給其它山峰額外的補償,他們就會在大比的時候,將我們天丹峰的同門打殘。
打殘!
你知道嗎?」
浪不平的眼睛濕潤了起來,此時他的神色有些癲狂,脖子青筋暴露,朝著琴雙聲嘶力竭的吼道:
「我就不想做一個昂然的漢子?我就不想做一個昂然的大師兄?我就不想帶著天丹峰的同門昂首做人?在其它山峰面前擁有尊嚴?
我就那麼賤嗎?」
此時浪不平的情緒已經時空,淚流滿面。
「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們的實力就是不行。你知道被打殘的同門過著的是什麼生活嗎?即便是恢復了,也不能夠恢復原來的樣子。實力往往停滯不前,一輩子只能夠渾渾噩噩。
難道我為了自己一時爽快,就要把同門送上這條沒有未來的路嗎?」
周圍的那些天丹峰弟子一個個臉色都悲痛了起來,有些性格懦弱的弟子,已經輕輕抽泣了起來。
琴雙在心中嘆息了一聲,不能夠說浪不平做的不對。
每個人的人生都有不同的選擇,做出選擇的人,也要承受自己選擇的結果。
浪不平可以因為各種原因選擇屈服,但是琴雙不能,更是不願。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浪不平的咆哮。
「你以為你選擇屈服,就不是渾渾噩噩了?你們雖然身體沒有殘缺,但是心靈已經殘廢了,你們就是在過著渾渾噩噩的生活。
懦弱!
逃避!
自欺欺人!
你心中想著尊嚴,但是你在行動上已經放棄了尊嚴。像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談尊嚴?
你知道你在其它山峰弟子的眼中是什麼嗎?
你知道整個天丹峰弟子在其它山峰弟子的眼中是什麼?」
「是什麼?」浪不平被琴雙罵得有些失神地問道。
琴雙猛然提高了聲音:「就是一群在臭水溝內掙扎的蛆蟲!」
「騰!」
浪不平的連脹得通紅,嘴唇哆嗦著說不出半句話來。琴雙的目光掃向了密集的人群,凝聲喝道:
「我琴雙會參加大比,有誰願意與我同往?」
周圍寂靜一片,眾人都神色惶然。因為每個人心中都十分清楚,琴雙將宗法天打昏了,大比的時候,天雲峰會放過天丹峰弟子?
「我願意!」嶽浩之宏聲應道。
「好!」琴雙的目光掃過鴉雀無聲的眾人,豪邁道:「我們兩個就去會會其它幾峰。煉體者,寧可站著死,豈可跪著生。」
「我參加!」猛然聽到浪不平的吼聲。
琴雙望向了浪不平,凝聲道:「你確定!」
浪不平赤紅了眼睛道:「我確定,我不想做一個臭水溝內掙扎的蛆蟲。」
「好!」琴雙抬手大力拍了一下浪不平的肩膀道:「你會贏得你的尊嚴。」
「我參加!」
「我參加!」
「…………」
見到浪不平參加,又剛剛經歷了看著天雲峰和天海峰的弟子倉皇逃走的興奮,體內的血還未冷,終於有人站了出來,隨後站出來的人越來越多。
琴雙雙手往下一按,周圍立刻寂靜一片。琴雙目光掃過眾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