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耕當問奴,有困難便要積極向他人請教,溫荇清遂轉身離開廚房,走去時瑜臥室房門前敲了敲門輕聲詢問,“時瑜,蔥要切段還是切絲?”
“都可以。”
不出半會又從廚房重新折回,繼續敲門,“水要和米粒一起放嗎?”
“怎樣都行。”
第三次站定門前,溫荇清覺得自己就像三顧茅廬三請諸葛亮的劉備,不失耐心同時瑜求教,“大火煮粥還是小火慢熬?”
“……”
沉默不過一分鐘,房間內窸窸窣窣響起下床動靜和蝴蝶一聲喵叫,同時遞過時瑜聲音,“先中火煮開,再轉小火慢熬。”
知道他人這是要出來,溫荇清得逞一笑,心滿意足轉身重回了“戰場”。
實在沒想到,處處都顯老練的溫老闆在廚房方面經驗竟少得可憐,出於對廚房的擔心,時瑜收起幾分小性子,趿拉著拖鞋開門走出,客廳裡一扇通風窗半開,途徑客廳時隱約嗅到隨風浮動瀰漫的米粥香味,視線投落廚房時不禁一怔,入眼畫面即是撩人心絃。
不知無意還是有意為之,溫荇清全身只著西裝褲,腳踩自己同款拖鞋,黑色圍裙用綁繩圍在腰間,寬肩窄腰說不出的迷人性感,平時多注重鍛鍊,一覽無遺後背肌肉輪廓,隨切割動作時隱時現,無比曼妙,實在令看到之人血脈僨張產生遐想。
時瑜喉結上下輕輕滾動,自己確實挺吃美色這一套,於是垂眸默不作聲走進溫荇清身後,看到他極其小心切著一段蔥白,拿刀動作頗顯笨拙,案板之上不成段不成絲,奇形怪狀簡直目不忍睹。
“還是讓我來吧。”
時瑜想要伸手去接卻被溫荇清側身擋下,似乎和做飯一事較上勁,非要展露一手才行。
“你來幫我打下手,白粥就搭配個苦瓜炒蛋,現在換季正好清熱解火。”
溫荇清指揮有度用“兵”有方,儼然廚將風範,時瑜只好由著他來,轉身去冰箱裡搜尋苦瓜身影。
切好蔥白放入鍋中,從調料盒中取出幾勺白色顆粒物下鍋攪拌,隨後轉小火慢熬,這邊時瑜已經洗好蔬菜,站在案板前熟稔去壤切掉苦瓜兩端,切菜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引來溫荇清連聲稱讚。
“沒想到切菜這門技術活還挺驚險。”溫荇清看著案板上厚度均勻排列整齊的苦瓜片,忍不住用手指捏起一片湊近眼前觀察,“你這刀工少說也得練上一年吧?”
時瑜難得見他懵然無知的模樣,抿嘴笑著搖了搖頭,“也就一個月,在飯店時我幫忙打下手,掃地洗菜洗碗,偶爾清閒會幫忙切菜。”之前有段時間常沾水,一到季節手指總是破皮皸裂,碰筷子都疼。
“難怪。”溫荇清視線落去那雙手指上,想起這雙手動情時撫摸自己胸膛粗糲的質感,除此外,其餘地方具是年輕鮮美。想了想,忽然拽過時瑜吩咐人擦乾淨手去客廳裡等待片刻。
遣人走前,溫荇清示意時瑜幫自己個小忙,“圍裙勒得有些不太舒服,幫我重新打個結。”
繩結在背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