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解解酒。”溫馳川側身隔在兩人中間,將茶杯置於呂徽面前,語氣不冷不熱,“需要休息,我讓經理為你開上一間客房。”
紅著眼睛看向來人,被打斷好事呂徽心生不爽,掂起茶杯裝模作樣呷了口茶仍還死心不改,“開|房可以,能讓肖助理陪我一起上去嗎?”
醉言醉語本不應該當回事,從喝酒途中一直到現在,呂徽那雙眼睛恨不得長在肖應執身上,酒更是一杯接一杯地勸,任誰都能看得出那點花花心思。
溫馳川目光裡愈發晦暗不明,剛才尚掛在臉上的半分笑意逐漸冷卻,“肖助理是我的助理,不是用來陪伴客人,討人歡心的,呂副主任這些應該掂量清楚。”
“掂量清楚……”呂徽醉意燻然一笑,“溫總覺得,獲得一個專案機會,和一個小助理相比,哪個更重要?”
目光凜凜,溫馳川和呂徽視線相對,氣氛一下變得緊張起來。
“如果非要這樣相比,我不介意……”話音未落,溫馳川肩膀上搭來一隻手打斷剩餘的話。
譚甫承這時滿嘴酒氣靠近,樂呵笑著拍拍兩人肩膀化解這一時的劍拔弩張,“醉上頭了吧呂老弟,你找人家小肖作甚?男男女女這會都分不清楚了嗎?”
“只要是合胃口的……”呂徽衝溫馳川咧牙一笑,“管他是男是女呢?我看溫總還是不捨得。”
“嗐,你想要‘解酒菜’不早說,這裡也一樣能滿足你,形形色色什麼沒有。”
譚甫承忙打圓場,二話不說招來經理,告訴其他們幾人還是按照老規矩來,各人回各自房間,找些乾淨嘴巴嚴實的提前安排好,隨後對著呂徽說到,“多給你安排一些,你儘管挑就是。”
不再自討沒趣,呂徽收起嘴臉起身,對溫馳川輕聲說酒後失言,不要放在心上,隨後在服務生攙扶下晃悠著去往客房。
“年輕點的一旦握住權柄,難免心高氣傲人會飄。”譚甫承同溫馳川低聲耳語完,猥瑣笑笑,“溫老弟今晚不留下?”
前幾次吃飯也不曾見人留過,明明已經離異單身之人,卻從不在外過夜。
溫馳川搖頭同以往那般拒絕,目送譚甫承幾個各被人攙走後,視線轉向一旁不省人事的肖應執,隨後緩步靠近伏在他耳邊輕聲喚人,“肖助,還能起來走路嗎?”
迷迷瞪瞪聽到有熟悉的聲音在耳旁說話,肖應執本能抬起頭,半闔眼皮衝溫馳川彎唇一笑,露出顆尖銳小虎牙“嗯!”用力點完頭繼而朝桌面上栽去,得虧溫馳川手疾眼快接住。
無奈笑笑,溫馳川伸手將人從座椅上扶起,一旁等待客人離開的服務生想要上前幫忙,卻被溫馳川擺手示意說不用。
場外,老楊收到訊息將車開在出口處等待,遠遠望見集團老總扶著一人走出,忙拉下手剎開門下車去迎接。
“肖助理看來喝了不少。”
溫馳川將肖應執小心放在後座,聞言回答,“確實。”
一群人酒桌之上逞英雄,非要拼個“你死我活”,遞到自己面前的酒大半皆是肖應執幫忙擋下。不像在逞能,也不像在盡助理應該做的事情,倒好似帶有他的私人情緒。
溫馳川幫人扭正腦袋,手掌自然而然捱到肖應執側臉,視線在這張酣睡的容顏上短暫停留,眸光微動,即刻又鬆開手。
老楊幫忙關上車門,趕緊繞去另外一側開啟,順嘴一問,“溫總,要先送肖助理回去嗎?”
溫馳川坐進後座,經老楊一提醒才想起還不知道肖應執家庭住址,想要打通電話給溫荇清詢問,一看腕錶時間已過去深夜,心想他這會理應歇下不便再打擾。
側身撫住肖應執肩膀,溫馳川試圖同人溝通,“肖助,你家住在哪個地方?”
“嗯?”
聽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