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僵了一下,很快就收了回來。
“那你快去忙吧。”
他環胸退回原地,手裡捏著那枚胸針小幅度地對時瑜擺了下手,“還是要謝謝你送給我的禮物。”
時瑜同樣對他招了招手,轉過身後步履匆匆也未曾再回頭,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樓梯拐角處。
溫荇清垂下眼眸,指間反覆摩挲著向陽花的花瓣,看起來頗為精緻,倒也花費了製作人不少心思在上面,看到最後卻也只能搖頭淺笑,自己是喜歡男人不錯,可對方未必啊,就算知道了他的包容……所以自己剛剛到底在做些什麼。
險些按捺不住心情做出越界的舉動。
分明是自己在得寸進尺,可偏偏心有不甘。
帶著一些無奈和落空,在原地立足半晌後,溫荇清才動身折回了屋內。
衝突
夏季悶熱高溫對於南方城市來說尤其體驗深刻,即便烈日半掩雲層,出門分鐘也會沁出一層薄汗,或偶爾像今天這樣,突如其來一場暑雨,消解去大半的熱氣。
雨時停時下,接近晌午的時候反倒有了更加密集的趨勢,溫荇清在這淙淙細雨聲中慵懶躺過一個上午,無意中撇見胳膊上的膚色似乎比前幾天白回來許多,想想也不枉費自己這些天特意的照顧。
男人嘛,本來不會太在意膚色黑白這些無關痛癢的東西,可自從那天時瑜提及後,雖說當時沒放在心上,可後來卻又總忍不住的去注意。
這些天除了去樓下餐廳吃飯外,溫荇清幾乎絕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床上吹風納涼,有時會站在陽臺上四處觀望,不甘心似的去看還有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現。
在落雨的院子裡,別說是時瑜,連半個人的身影都難得看見,反而呆的越久,越是徒增寂寞。像是又回到了剛來的那幾天,無盡空虛斥滿全身,思想和靈魂都像生了一場大病。
許是空虛盛的太多,有些偷偷滲進了胃裡,溫荇清在剛要回房躺下的時候,突然聽到腹中響起幾聲微弱的抗議。
又沒在自暴自棄,倒不至於和自己的胃過不去,不過這一天活動量實在少得可憐,加之從昨夜到現在他還沒怎麼吃東西,直到這個時候溫荇清才感到胃裡泛起的飢餓感,像漲潮的水一般慢慢湧入飢餓中樞。
翻找衣服時才恍然想起昨天夜裡把短袖扔進了洗衣機,但在那之後好像忘記拿了出來,估計一夜過去也味了,只能重洗。
對著鏡子抓了抓有些睡亂了的頭髮,溫荇清只好回到客房把行李箱從櫃櫥裡搬了出來。來時匆忙,帶的衣物用品並不多,所以只片刻,他就從行李箱裡翻出一套平日裡常穿的私服換在了身上。
什麼樣的衣服就要搭配什麼樣的形象,一陣捯飭後又把時瑜送給的那枚胸針別再了襯衣上,再次出門的溫荇清可算有心收拾了一番,看起來像是要趕赴一場約會似的。
高大既俊朗的男人無疑是人群中一道引人注目的焦點,加之今天下雨,民宿裡的人比前幾天多出將近一倍,連出門都覺得走廊擁擠,溫荇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