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換命,而是去送命,所以我去了二樓那個曾經跟我一起在樓下嘮過磕的老大爺家,我沒有費太多的口舌就從大爺家借了兩把菜刀,還有一把大號的螺絲刀。
至於我能輕易借出這些東西的原因則是因為大爺年輕的時候也是混過的,而我也攔住了大爺要跟我一起上去的衝動,然後告訴他我要是十五分鐘都沒下來,他就報警別猶豫,要不然倆個小姑娘恐怕會出事兒。
告別了大爺我就提著這三樣東西上樓了,因為冉冉朋友住的這個地方是個異常古老的筒子樓,所以連樓道燈也沒有,不過此刻卻也為我創造了不可多得的有利條件,那就是每家每戶的電閘都在外面。
我把螺絲刀別到了身後,然後一手拎著一把菜刀就上去了,到了冉冉朋友她家的門外,我深吸了一口氣就敲了敲門然後說了句我回來了,我就聽見裡面有男人說話的聲音,還有腳步聲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在門開啟的一瞬間我就拉下了電閘,而我一看門口站著的那人影不是她倆的身高,就直接一菜刀劈了過去!
接著我就聽見一個男人啊的一聲嚎叫,但是我卻管都沒管,直接抄起菜刀就衝了進去!
因為我在上樓的時候就已經適應了樓道里的那種黑暗,而屋裡這突然一變黑,他們自然就全都變成了瞎子一樣,我在剛一進去的那一瞬間就先分辨出了冉冉和她朋友倆個瘦小女孩子的位置,接著就是跑到站在她們身邊的那四個人影那裡見人就砍!
因為我知道這菜刀砍不死人,所以我就連砸帶砍,正手砍人,反手就掄起刀背朝他們腦袋上砸!
屋裡瞬間就變得雞飛狗跳,倆個女孩子嚇的趕緊就跑回了裡屋,而我則是藉著關燈衝進來的這股猛勁兒瞬間就放倒三人。
不過讓我也有些奇怪的是他們來的人並不多,一共才四個人,而且前三個還都沒什麼傢伙事兒,不過就在我掄起菜刀準備把這最後一個也按照前三個砍倒在地的時候,他突然從懷裡掏出了個什麼東西在我身前寒光一閃,然後我就感覺自己的肚皮上刷的一涼!
而等我這手裡的菜刀砸下去的時候,他就又用手裡的東西一擋,這時我才發覺他的手裡居然拿著把匕首!
但是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拿著匕首就朝我紮了過來,當時我再想拿著菜刀去擋就已經來不及了,我就往旁邊一個閃身去躲。
但是因為我坨大,胳膊還是被他的匕首給劃到了,那隻手上的菜刀就也隨之脫手,他一看我手上的刀脫手了就趁著這機會有朝我紮了過來,只是沒想到這一下正好紮在了我後背彆著的那隻螺絲刀上,估計這逼也是蒙圈了,但是我可沒管那事兒,直接抄起菜刀照著這貨的肩膀後背一頓砍!
等我緩過勁兒的時候,就發現這四個人都被我砍倒在地上了,我就讓冉冉她們趕緊出來,然後又帶著她倆趕緊跑下了樓,接著我就讓冉冉的朋友趕緊躲到老大爺家去報警,而我則拉著冉冉打車跑了。
因為我又掛了彩,所以我倆還是先找了個小診所去縫了針,而從診所出來的時候冉冉就一個勁兒的哭,問我為啥不報警。
我就看著她笑了下說,要是他們趁著警察來的這功夫把你倆侮辱了咋整啊。冉冉就癟了下嘴說,侮辱就侮辱唄。
我就有些生氣,說這是什麼話,哪個女孩清清白白的願意被人糟蹋,冉冉的眼淚就在眼圈裡打著轉,然後對我說:“我不管,以後你不管去哪兒都要帶著我!”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心裡有些難受,但是我知道這不是愛情,只是感動,而她則是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想我都不能把她一個人扔下,她已經成了我的軟肋,然後帶我去了她住在郊區的一個朋友家。
我在那兒住的幾天,冉冉一直叫她那個朋友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