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門口,等了一會兒我就看見鬼子出來了,我就下車喊他,他一看我從一輛車上下來就傻住了,一路小跑的就過來問我是誰送我過來的。
我指了指,說:“一個你想不到的人。”
“你新認識的?”鬼子木訥的說。
我拍了拍鬼子的肩膀說:“說來話長,兵哥的媳婦,走吧。”
鬼子就使勁兒掏了掏耳朵,然後自己在那兒嘟囔:“我特媽的是不是在裡面蹲傻了……”
我就一拍他後腦勺說:“你傻個毛線,你沒聽錯,就是兵哥,他來這邊了,這段時間發生挺多事,我慢慢跟你說。”
上車後,鬼子就興奮的說:“嫂子。”
“你好。”
“你好,你好。”鬼子激動的說。
“鬼子,你可真完犢子,有點出息行不行。”我說。
“草,你有出息。”鬼子白眼說,然後說:“這車不錯啊,帕薩特,老貴了。”
“又不是你的你激動個什麼勁。”我說。
然後鬼子就踹了我一下,我估計在裡面真把他給悶壞了,興奮的張牙舞爪的,一路上各種問這段時間的事情,還有錢可可和兵哥事兒,我就撿著重要的事情說了,最後問兵哥跟錢可可的八卦事之後,給錢可可都問煩了,就讓他一會兒看著了兵哥自己問去吧。
等我和錢可可帶著鬼子回去的時候,就發現兵哥已經讓後廚準備好一大桌菜等著我們了,鬼子一看見兵哥就是咣咣咣一頓猛跑,跑到兵哥面前就一把給兵哥抱起來了,沒想到鬼子的第一句話就是:“草,老子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著你了呢,上回小輝說看著你了,我還以為是這逼出幻覺了呢!”
反正當時的場面是要多激動就有多激動,一上桌我們先是一頓喝,然後就是聽鬼子吹牛逼,講他在號裡的故事,而我最關心的是鬼子被沒被人爆菊,鬼子就讓我滾犢子。
我們仨就又是一頓憶往昔,不過最讓我們可惜的是其他人不在身邊,真不知道我們幾個兄弟,還能不能有機會在聚在一起了,鬼子就張羅著給黑子,龍龍他們打電話,不過卻被兵哥給攔住了,兵哥說了句過去的就過去了,別在打擾別人了。
我們一直喝到了半夜,錢可可都回去睡覺去了,這時候我才想起來那天的疑問,就跟兵哥說:“兵哥,錢可可跟我說你們開那迪吧沒指望它賺錢,那開它為了啥啊?”
兵哥就提著酒杯看著我笑著說:“這就涉及到我家裡的生意了,你們真的想知道麼?”
我就愣住了,而鬼子就使勁兒點頭,讓兵哥趕緊說,兵哥卻又笑了下說:“我說可以,不過我要確定你倆肯定跟我一起幹了,我才能告訴你倆!”
這回不光是我,就連鬼子也愕然了,我反應了下才又跟兵哥說:“兵哥,你跟我開完鬧呢,在家的時候我就跟你幹了,一提這個我就來氣,本來我弄的有聲有色的,大魁這玩意真是陰魂不散,不是他,我怎麼可能到這地步。”
“小輝,怨不得別人,最起碼你還瀟灑的活著,大魁還在裡面呢,而且出來混,本來就是一腳踏在棺材裡,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所以,我們要格外的謹慎。”
兵哥說著,整了整衣服說:“現在我需要在問你們一次,咱們三個聚在一起不容易,別人我信不過,怎麼樣,表個態吧。”
“我倆跟你一起幹那絕對沒說,只是你總得讓我們知道你到底是幹什麼吧?”鬼子問。
兵哥把我倆杯子裡的酒都倒滿了,然後才有些歉意的看著我倆說:“我不能說。”
這回我和鬼子就全傻了,鬼子就撓撓腦袋一臉苦色的說:“兵哥,你連你要我們幹什麼都不告訴我倆,你說我倆還咋跟你幹啊?”
兵哥就也點點頭,然後又嘆了口氣才跟我倆說:“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