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鈴就哼了一聲,笑著說:“老弟,你要明白一件事兒,現在咱們這裡的這些大家族,還並不是完全年輕人說的算,老一輩的人,還是有很大的話語權的,所以只有讓這些老頭子老太太認可了你,你才能上位,而怎麼才能讓他們認可你呢,那就是按規矩來,而這個上山就是一個規矩。”
我聽完後,就立刻有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因為我真沒想到,這個上山還有這麼大的好處,再想起那天在賭場王言承對我說過的話,我腦袋裡的思路就更加的清晰了,只是我不禁又想到了王言承的用意,難道說他真的想讓我繼承這份家業,就憑我?一個流失在外二十年的人。
想到這兒我都不禁張大了嘴,因為我覺得這實在是太天方夜譚了,但是我忘了身邊還坐著王震鈴,他就立刻衝我笑了下說:“老弟,有些事情不是你敢不敢想,而是你能不能做得到,如果你真能做得到,那其他的就都是無所謂的了。”
我聽到他的話立刻就楞了下,不過立刻就笑著跟他說:“鈴哥你理解錯了,我沒有那意思。”
不過他卻只是衝我擺了擺手笑笑,而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對我說,你不用解釋,咱們心裡明白就行。
我知道越解釋只會顯得我越有此意,我就也笑笑不再說什麼了,車繼續向前開著,王震鈴就又笑著對我說:“老弟,你這次回去之後,無論有任何事兒需要幫忙,記住,無論是任何事兒,只要給阿水打個電話就行,如果他解決不了,就讓他給我打電話。”
我輕輕的皺了下眉,不過還是立刻點了點頭,但是我臉上那一點細微的表情變化,還是被他給捕捉到了,他就又笑呵呵的說:“老弟,你剛來,可能還不太清楚咱們家族的產業都到哪裡了,我這麼跟你簡單的說吧,大陸全範圍都有咱們的辦事處,甚至在世界範圍的各地,也都有跟咱們合作的代理人,我現在這麼說你可能還不太相信,不過沒關係,以後等你在這個家裡呆的久了,去的地方多了,你就知道了。”
我再次的點了點頭,不過心裡卻真的有點異樣了起來,因為我以前就聽說過,澳門的各大賭場在大陸各地都有辦事處,所謂的辦事處,其實就是各種黑社會勢力團伙,跟賭場有著或多或少的利益關係。
當然也有純粹賭場的人,找他們辦一次事兒給一次錢的,而賭場之所以弄這麼多的辦事處,建立這麼大的關係網,就是為了抓那些欠了賭金想跑的人,所以基本不存在欠了澳門賭場的錢,還能安然無恙的人。
我以前一直都以為,這些只是傳說中的故事而已,但是現在看來這些不僅僅是真的,而且看王震鈴臉上的神情,或許真實的情況還遠遠不止這些。
我聽完後臉上的神情也不禁有些微微的變了,因為我此時才意識到,王震鈴是不是也是在變相的告訴我,如果我做了什麼對不起這個家族的事兒,不管我躲在大陸的哪一個角落,都能找到我。
而這個時候,車已經在澳門國際機場外面停了下來,王震鈴用眼睛瞄了我一眼,發現他的目的似乎已經達到了,就笑了下對我說:“行了,老弟,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哥哥就在這邊等著你早日歸來!”
小眼胖子周冬水帶著我下了車,從車上下來我才發現,原來後面還一直有輛路虎跟著我們,而從路虎上也下來三個穿西服的男的,跟著我倆一起進了機場。
不過要走到安檢那裡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還什麼證件都沒有呢,就跟小眼胖子說我啥證件都沒帶咋辦啊。
周冬水卻只是對我笑了笑,就從兜裡掏出了一沓子證件,裡面還有一張機票遞給了我,我這才發現裡面不光有我的身份證,還有我的港澳通行證,等等其他一系列的證件。
我當時就有點傻了,問他是咋幫我取來的,不過我立刻就反應過來了,他這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