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皇沉思了片刻,隨後他抬起頭,“裝病。”
趙胤乾面露疑惑,不解地問道:“父皇,您這是何意?”
趙皇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滄桑:“父皇年事已高,是時候靜養一番了。趙國的未來,遲早是要交給你們的。”
他頓了一頓,目光堅定地看著趙胤乾,“胤乾,朕有意讓你監國,你可願意接下這份重任?”
趙胤乾心知監國猶如一把雙刃劍,監國意味著他將擁有更大的權力,但同時也將讓他成為眾矢之的,身處風口浪尖。
然而,他深知趙國要走向強盛,變革勢在必行,而他正需要這把王者之劍披荊斬棘,為趙國開出一條富強之路。
儘管心中已有了決定,但趙胤乾仍然假裝推辭,謹慎地回應道:“父皇,兒臣初回趙國,根基尚淺,恐怕難以讓百官信服。”
他微微蹙眉,又補充道,“而且,瑞王和康王兩位皇兄在朝中位高權重,他們若是對我不服,恐怕會引起朝廷動盪不安。”
趙皇聽後,輕輕拍了拍趙胤乾的肩膀,語氣強硬了幾分:“胤乾,你無需多慮。有父皇在背後託著你,你儘管放手去做。”
趙胤乾得到父皇的明確支援後,心中的疑慮消散大半。他深吸一口氣,鄭重地說:“有父皇的這句話,兒臣何懼之有?縱使前方是烈火焚燒的刀山火海,我也敢闖上一闖!”
趙皇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又躺回榻上,輕聲吩咐道:“洪公公,宣他們進來吧。”
洪公公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心中雖有疑慮,但也不敢多言。
他連忙轉身走出營帳,去傳召趙國的其他皇子。
不久,眾皇子步伐整齊地進入,紛紛向趙皇跪拜行禮。
二皇子趙元稷首先上前,關切地說:“父皇,您終於醒了,兒臣心中懸著的大石也總算落地了。”
四皇子趙元霸緊隨其後,焦急道:“父皇,您可一定要保重龍體,咱們趙國可離不開您啊。”
趙皇微微頷首,聲音略顯疲憊:“朕已年邁,趙國的未來,終將交付於你們之手。”
他停頓片刻,目光掃過眾皇子,“如今朕龍體欠安,想要靜養一段時日。朕有意從你們之中選出一人監國,你們認為誰最為合適?”
此言一出,趙元稷嘴角微揚,心中自信滿滿。
作為嫡長皇子,且擁有多次監國的經驗,他自認為自己便是這次監國的最佳人選。
他微微側目,與趙元霸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
趙元霸心領神會,立刻介面道:“父皇,自然是瑞王最為合適。您常誇讚他處理政務得體,定能勝任監國之職。”
六皇子趙梓恆亦附和道:“瑞王屢次監國,皆得父皇讚許,兒臣也認為他是不二人選。”
然而,五皇子趙頤政卻表達了不同意見:“父皇,兒臣認為,每次監國都偏袒瑞王不妥。若由兒臣來監國,定不輸於他。”
面對趙頤政的直言不諱,趙元稷依舊保持微笑,以退為進:“康王,我們都是在為父皇和朝廷盡忠,何必計較這些呢?”
此時,十一皇子趙弘翎悄然用胳膊肘推了推身旁的趙弘曆,低聲提醒道:“皇兄,監國之職,歷來都是由親王擔任,您身為賢王,自然也可爭一爭。”
趙弘曆心領神會,上前一步道:“父皇,兒臣也願意為趙國略盡綿薄之力,替父皇分憂。”
趙頤政見趙弘曆站了出來,不禁嘲諷道:“賢王,你素日裡貪杯無度,若是由你監國,只怕會誤了國家大事。”
趙弘曆聞言,面色一沉,反駁道:“康王,你此言差矣。我雖愛酒,但孰輕孰重,我自然拎得清。若我擔任監國,必會盡心盡力!”
趙皇見狀,緩緩坐起身來,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