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幾個赤身裸|體的人寵。
黎危抽開床單把他們撣下去,在這個最有可能的區域搜尋了個底朝天,還是什麼都沒有。
正當他要前往一樓的時候,胸口冷不丁地傳來一陣酥麻,猩紅的眼睛眨了眨。
看來遊厄那邊有發現。
黎危快速下樓,很奇妙,明明大堂七通八達,也沒有任何遊厄留下的痕跡,但他就是知道遊厄前往了哪個方向,或許這就是“合為一體”帶來的感應。
遊厄站在一個展廳裡,背對黎危,歪頭注視著角落的一副展示畫:“確實與眾不同。”
一樓有很多關於畫的展廳,基本都是歷史上的畫家關於人類發展的一些記錄,或戰火紛飛,或靜謐祥和,唯有遊厄面前這幅與其它完全不同。
畫裡的近景是一個女人的背影,前方是還沒有坍塌依舊宏偉壯觀的主城,只是除她以外畫中再看不到一個人影,只有一片死寂。
同時,主城被黑暗與光明分割成了兩半,女人便站在分界線處,一半身影被黑暗吞沒,一半被光照成了刺眼的金色。
她微微抬頭,似乎在仰視什麼。
黎危走到遊厄身邊站定:“……畫的是梅瑞斯。”
蒼穹之下的渺小人類竟因作畫者的角度不同,變得無比偉岸。
黎危緩緩抬手,去觸碰這幅畫。
他的指尖被吞沒了,又或者說是穿了過去,隨著他向前的動作,身體的大半都消失了,當然,走之前黎危沒忘薅過遊厄的貓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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