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到剛才那段時間,為什麼擺著一副臭臉給我?”
肩頭傳來悶悶的嗓音,“你不也是嗎。”
“薄祁燼!”
“好好,我說,”男人投降,陰陽怪氣開口:“還不是因為那個姓陸的,我吃醋了唄。”
噗嗤一聲,冉冉笑了。
薄祁燼心裡不太平衡,“那你呢?”
“我?誰讓你一開始不好好說話的,我只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唄。”
薄祁燼立馬不樂意了,扳過她的身子,“還不是你答應跟陸燕行那個狗東西跳舞,把我晾在一邊。”
薄祁燼板著一張臉,眼神兇巴巴的,眼底全是委屈。
冉冉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臉,感覺薄祁燼這副樣子跟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似的。
“我那不是擔心你啊,陸燕行背靠陸氏,他本人又城府極深,經常不按套路出牌,我怕他對你使壞。”
“我就知道。”薄祁燼眉頭舒展,臉色好看不少,“不過從今以後你不用擔心了,區區一個陸燕行,還不敢拿我怎麼樣。”
冉冉不太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雖然薄祁燼在娛樂圈有些名氣,可他大概還不知道陸氏的身家背景吧,能在北新撐起半邊天的存在,絕對不容人小覷。
“我知道你有夜庭深他們那幫兄弟在,可陸燕行這人過於陰險狡詐,我還是擔心……”
薄祁燼指尖穿進她的指縫,欣慰笑道:“你擔心我,我很開心,可我是個男人,男人就要頂天立地,保護心愛的女人,哪有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的,我薄祁燼不是那種人。”
說完,薄祁燼揉了揉她烏黑髮亮的頭髮,“況且,你真的喜歡那種人嗎?”
一度,冉冉沉默下來。
是啊,雖然她是擔心薄祁燼才那麼做,不想讓他出風頭,想降低他的存在感,把他護在身後。
可如果薄祁燼真的是那種人,她還會喜歡嗎。
一個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對他人傷害時,他卻躲在背後畏手畏腳的人,她又怎麼會喜歡呢。
而且,薄祁燼有他選擇做任何事情的權利,她不能以任何名義來束縛他。
良久,冉冉抬起眼來看他,嘴角露出清淺的小梨渦。
“我懂了,但是薄祁燼,你答應我,不管什麼時候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這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薄祁燼把冉冉往懷裡按了按,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寵溺地摸了摸她的後腦勺,“放心吧,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欺負我,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