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同伴,同時目光看向來進犯這澄夢淵的唯一敵人,也是至今為止他們最強大的敵人——魔尊逸風。
對面,逸風只是穿一件白色長衫,抱臂好整以暇的站著,俊雅而略帶憂鬱的神情間還帶著幾分年輕人獨有的狡黠與靈活,凜冽的寒風吹動他瀟灑出塵的白色衣袂,雙目之中卻霸氣凌人。此刻,他只是望著對面的人,然後微微皺眉,沉吟著,“天楚?你也來了……”
天楚只是揚了揚手中的長刀純陽離火刃,一笑道:“嘿嘿,逸風,看來你還記得我?”
逸風站在原地負著雙手來回踱了幾步,好奇的打量著對面的人,然後道:“呵呵,天楚,老對手了啊,怎麼,身邊多了個小妞,還是璇夢?”說著,他看向站在一旁,被天楚護在身後的一名穿著墨蘭色精巧戰甲,手持雙劍的女子。
那是一位容貌極其美麗的女子,甚至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只不過她的美驚豔卻不張揚,溫柔而內斂,如畫的眉目間帶著讓人看上一眼就流連忘返的脫俗之氣。然而此刻她身穿的並不是如她這般美人該穿的綾羅霓裳,而是穿一身墨藍色的精巧戰甲,手中持著一對散發著冰藍色光芒的雙劍,有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天楚似乎料想到逸風會將目光轉向自己身邊的女子,於是他亦回頭看了看這被自己護在身後的身穿墨蘭色精巧戰甲的女子,然後向逸風道:“翩嫿是我的心上人。”
逸風上下打量了那叫翩嫿的女子一眼,饒有興趣地笑笑,道:“好。素聞神界凌波殿的兩位神將天楚與翎溪,戰場配合天衣無縫。沒想到你天楚這回又多了個璇夢小妞,看來是真的打算管這澄夢淵的閒事了?”他說這話時,目光直盯向站在天楚另一邊的一位紫衫男子。
那是一個同樣年輕俊逸的男子,一襲紫衫如皓月煙雲,清冷的面容帶著訴不盡的寒意,風吹起他的長髮,映襯著手中泛著悽悽冷光的青鋒,自有一種讓人驚歎的絕世風華。
他身上穿著的紫衣與天楚所穿的深赤色戰甲不同,那似乎不像是霸氣剛猛的戰甲,但也不似輕便隨意的長衫,這件紫衣無論衣襟還是腰帶袖口,都精緻得襯托著整個人也清冷凌厲,確切的說,那像是一件質地較為柔軟的戰袍。
此刻,這紫衣男子翎溪只是冷冷地掃過逸風一眼,並不說話。
“這可不是閒事呢,澄夢淵容萱姑娘的事,就是我與翎溪的事。”說著,天楚轉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紫衣男子翎溪和另一位姑娘容萱。
容萱穿一身紅色棉袍,飄逸的衣帶飛揚在這漫天的風雪中,雖然容貌不及翩嫿那般驚豔,卻也不若凡塵,此時她的手中持著一杆七尺餘長的法杖,飛雪落在她紅色披風上,映襯著清麗的容顏,在這法杖散發的淡淡紫色光芒下,飄渺若仙,淡雅出塵。
逸風的目光,也轉向容萱,這澄夢淵的主人。
“容萱美人,還想打麼?你若將伏羲琴雙手奉上,我可以考慮放過這周圍一切生靈。”逸風的笑容中帶著胸有成竹的輕鬆。
那叫容萱的女子面色凜然,“逸風,你率魔族擾我神界已久,我的族人生生世世在這澄夢淵守護伏羲琴,今日你若敢上前半步,便是同歸於盡的下場!”
“哦?是麼?我倒是想看看你身邊的這幾位想不想同歸於盡呢。還有,還有我的魔將恭豫。。。。。。”逸風的目光帶著些許妖異的笑。
提到恭豫這個名字,容萱的目光明顯僵了一下,似乎有什麼難以言喻的情感在如水的雙眸中一閃而過,然而僅僅是轉瞬即逝,隨即又恢復了先前無所畏懼的目光。
逸風只是不著痕跡地笑笑,將面前的四人一一掃視而過,不再理會容萱,而是向著天楚道:“天楚啊,既然那璇夢派的什麼翩嫿小妞是你的人,那麼好,看在宿敵一場,我給你個面子不動她,至於這另外兩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