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斷鑽研。後來多年的矛盾還是不斷激化,終於在傅師兄二十歲左右時,與崑崙派徹底引發了衝突,然後拿了崑崙派的鎮山之寶紅蓮玉樽離開了崑崙山。”
“後來他去哪了?”秦莫承問。
陸雲軒想了想,道:“後來師兄們找來了另一位長老的弟子紅玉師姐去勸說他交回紅蓮玉樽,那時他與紅玉師姐相戀已有數年,再後來情況如何我並不知曉,只記得最後在崑崙山的降魔古境前,千秋師兄與眾多崑崙高手大戰一場,最後他與紅玉師姐一同進入被捲入降魔古境,想必是凶多吉少,因為,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從那裡走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秦莫承不解,到底是怎樣的恩怨才使得他們非要鬧到死去活來的地步。
陸雲軒目光中顯出一抹難過,“那時我的年紀和資歷尚不夠參與師兄師姐們的作戰,可那一次我不顧師傅的囑咐,也偷偷跑到降魔古境附近,目睹了那一場生殺予奪的決戰,我永遠忘不了那時的千秋師兄,滿身是血,毫無退路,他說,只要他不死,就一定會回來的,回來屠戮這滿是血腥的人界。然後他便走進了降魔古境,緊接著,紅玉師姐拉住他,跟他一起被古境中強大的靈力吸入。”
“唉,陳年舊事,不提也罷。”許長鶴嘆息。
秦莫承幾乎可以從師傅沉默的目光中看出他是多麼的痛心,想必,師傅應該原是極為器重千秋師兄,秦莫承想著。“那麼,千秋師兄他。。。。。。”秦莫承想問,他到底還活著麼。
陸雲軒道:“原本進入降魔古境的人是必死無疑,但是我從石橋寺的那位姑娘手中看到這枚同樣的配飾,並且聽她說起傅師兄時,他們相識的時間應該是在傅師兄進入古境以後,這麼看來,傅師兄應該是活著從古境離開了,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正說話間,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誰?”秦莫承立刻問了一句,看看時間都三更半夜了,誰會在這是有事跑來狂敲師傅的房門呢?
“莫承師兄,我是無月,師傅他老人家在麼?”門外的正是小弟子無月,於是秦莫承開了門,看見他跑得一身樹葉塵土,不過終究是修煉內功的門派,雖然長時間奔跑,卻並不氣喘,而是神色自如,只不過他的神情卻顯得十分焦急。
“無月徒弟,你這小子還是這麼急急慌慌的,去恆山歷練了回也沒沉穩些,說吧,什麼事。”許長鶴又恢復了詼諧自如的神情。
無月拿出手上一直攥著的信箋呈給許長鶴,道:“師傅,侍劍山莊出事了。”
許長鶴蹙眉,拿過手中還沾著鮮血的信箋細看,半晌才緩緩道:“無月,你去請沈公子和沈小姐來,在前山的客房。”
看著無月領命去了,又看看師傅前所未有的凝重目光,秦莫承心中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試探著問道:“師傅,什麼事?”
許長鶴搖搖頭,嘆道:“點蒼派聯絡了高人血洗了侍劍山莊,沈莊主也為掩護山莊子弟逃離而命喪敵人刀下。”
“!!!”秦莫承驚異之下,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這樣的打擊,明漪受得了麼?
“許前輩,是什麼人乾的?是不是林天梟?”陸雲軒也心中動容,他知道,以林天梟日行千里的修為,從長安返回去立刻又到江南血洗侍劍山莊也不是不可能。
許長鶴思索了片刻,道:“現在尚不能確定,心中只說點蒼派與一位不明身份的高手,倘若是林天梟的話,逃出送信的山莊子弟應該會寫明。”
“不明身份的高手?”秦莫承想著,看來是點蒼派又四處網路高人為其賣命了,只是他此刻心中極其混亂,他不知道一會要如何面對明漪傷心的目光,一時間好像那些慘絕人寰的屠戮是他秦莫承做的一般,心中忐忑不安。
神界,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