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所愛的人的那種愴然和悲涼?”
陸雲軒運功抵擋著他的內力,他這一句句話卻字字敲在心上,為什麼要修仙?也許自己真的不懂。。。。。。
傅千秋又轉而看向秦莫承,“莫承師弟?。。。。。。是你麼?師傅他老人家可好?你,長大了,可是為什麼要來趟這趟渾水?還記得我帶你去過的華山後山麼?還記得那裡蒼勁的松柏和飄零的飛雪麼?請轉告師傅,不肖弟子傅千秋向他老人家問安了,請他就當成當年傅千秋早已死在降魔古境了吧。。。。。。”
秦莫承望向他的目光,驀然覺得他在說這些話時,先前的冷漠與仇視幾乎是一掃而空,從他的目光中看到的是一種難解的溫暖,這樣的一個人,心中也會存在一個溫暖的角落麼?秦莫承呆呆地看著他,手中的劍也不由得慢了幾分。
傅千秋轉身望向雪涯,依然深邃難解的目光中帶著一份一見如故的相惜,過了一刻,才輕笑道:“你選擇和他們一起對付我?道非道,魔非魔。魔與道之間,最易搖擺不定,倘若有一天你醒悟時,或許會選擇和我一路。”
雪涯望著他如血的雙眸,似乎覺得那雙眸中像是有一種魔力,控制著自己的思緒。
傅千秋最後轉到陌言近前,一直胸有成竹的雙眉卻不由得皺了皺,半晌才道:“你是個神族,不過我卻看不出你的修行與功力,更看不懂你的過去。是沒有過去麼?我不相信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年月的神會沒有過去。或許是那已太久遠,久遠到早已不記得了,才不得不像你一樣用熱情與笑容來偽裝,偽裝到不僅欺騙了別人,也欺騙了自己。”
聽到他的話,陌言的目光忽然閃了閃,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不過傅千秋此時已轉回身去,向著雲滄真人。
“師尊,這幾年來,你就是這樣栽培我的師弟們麼?一個個畏首畏尾,哪有半點江湖人的氣概?!只有他,還尚且敢與您並肩一戰!”說著,傅千秋的目光轉向陸雲軒,緊接著,排山倒海的招式洶湧而來。
陸雲軒本能地揮劍抵擋,雲滄真人和其他人大驚,卻無奈受著傅千秋的法陣所制,半點也動彈不得,更別說抽出身來相助陸雲軒。
無論修行經驗與功力,陸雲軒都不是傅千秋的對手,而傅千秋的招式卻絲毫不留喘息之氣,且處處都是致命的殺手。
秦莫承所站的位置離陸雲軒最近,且論身法與輕功,本就是這些人中最強的,而且由於他絲毫不會仙法,相反倒是少受了傅千秋幾分牽制。於是他長劍起處,直奔陸雲軒而來,眼見傅千秋背後的長劍也已出鞘,與陸雲軒鬥在一處。陸雲軒半邊身子都被傅千秋的法陣牽制,只能空出右手來與其鬥劍,一時間險象環生。對於傅千秋的招招殺手,眼看已無抵禦之力。
身邊,秦莫承的身影已然閃現,人未到,劍先出,直接劃開傅千秋的招式。傅千秋微微皺眉,揮劍再攻,一邊迫開秦莫承,一邊似乎是鐵了心準備將陸雲軒制於劍下。一劍如梭,便向他心口刺來。陸雲軒早已避無可避,危急時刻,秦莫承卻強上一步,擋在他身前,同時長劍直指傅千秋。傅千秋也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小子竟然這般不要命,被攻了個措手不及,閃避之下,右手微微使力,長劍的尖端已刺入秦莫承心口。
“莫承!”隨著傅千秋內力如巨石般的壓來,已將秦莫承與陸雲軒的身子掀得向後退去,此時陸雲軒的後背已抵在大殿的牆上。秦莫承緊靠在他身上,傅千秋的長劍刺進他的身體已近一寸。
秦莫承只是低下頭,看了一眼與自己身體相連的長劍,然後又抬頭看了看傅千秋,目光帶著幾分倔強,卻不說話。
傅千秋皺眉,手中的劍終究沒有再往前送,卻道:“莫承師弟,你信不信我手中的劍再往前送半分,就會立刻要了你的命。”
秦莫承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