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你看到沒有?看到沒有啊!”
房雅芝像個小女孩一樣地跳躍起來,一把抓住了楊天寒的手臂:“好浪漫啊…哦,空中的雲臺,翻滾的雲氣,七色的彩虹,…我不管,我今年的生日也要在這裡過,你跟周易說說。”
“我說說?我說得著麼……”
楊天寒臉一紅,老夫少妻就是容易尷尬,他都老眉老眼的了,媳婦兒卻還跟個大姑娘一樣的天真爛漫,不蹦躂還好,一蹦躂胸前兩隻玉兔都跟著跳躍不止,還緊著蹭他…天可憐見,這雲臺上玉桌璀璨、珠貝生光,上千平米的臺子上足足擺設了數百張桌子,有玉桌,也有上好的紅木桌,還有一些一看就是從老鄉家裡臨時拼借來的普通桌子,可就是沒床啊,雅芝,你能不撩撥我麼?我老楊也是個男人啊,雖然年齡大了些,時間短了些,也是會衝動滴啊?
更何況這一幫官人各個如狼似虎,今天來參加生日會,帶得可都是糟糠之妻,沒多大看頭兒,就把目光都盯在了自己老婆身上,楊天寒感覺吃虧吃大了,很是憤憤不平。
“有什麼說不著的?我看這個周易才好,他要是做了咱家的女婿,小彩還不就得是蟠桃宴上的西王母了?”房雅芝一臉雀躍,強自壓低了聲音,還不忘四處掃一眼:“不行,王書記怎麼也把女兒帶來了,他想幹什麼啊?不過他女兒就是個子高些,像個大洋馬,跟咱家小彩沒法兒比…”
我滴媽,你是女婿狂啊?楊天寒都快哭了,顧良友這廝可就在身邊兒呢,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估計自己夫妻這點悄悄話全被他聽去了:“雅芝,風度、風度。人家周易早就有相好的了,不是姓柳麼?好了好了,你跟我過來吧,找找咱的名字,先入席再說。”
這會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距離生日會正式開席還有一個半小時,唐寶說了,生日會要的就是氣氛,因此必須要下午開席,這才夠浪漫,周易也沒啥意見,由得他去搞;附近幾個村子的鄉親們早早就到了,已經在二癩子等管事兒的安排下入了席,瓜子huā生糖果先吃著,不能白封一張老人頭不是?郭月光這一幫演藝圈明星的位子也安排好了,呆會將會輪流獻藝,把生日會推向**。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唐寶從京都臨時調來的幾名幫閒管事都是處理應付這種場面的高手,瞭解清楚與會的賓客和周易的想法後,就把山民、明星、生意場上的老闆和官人們分成了三個區域,中間留出空道方便人行走。主賓席只得一桌,是讓周易和親友們坐的,其餘人無論身份高低、富貴與否,全都扎堆兒坐,不過村裡的長輩們,坐的是玉桌,官面兒生意場上的,坐得也是玉桌,年齡稍輕或者官位稍低的,坐得是紅木桌,再次就得做臨時拆借來的桌子了,誰也別有意見,別挑理,有話都衝寶二爺等幾個召集人說去。
所以別說楊天寒和顧良友了,就是省裡來的王書記都上不得主賓桌,周易又不混官場,沒必須跟這些人面子,倒是顧老頭兒算是周易的朋友,又是個長輩,被請到了主賓桌上,跟從外地剛剛趕來的葉老神醫、何瘋子、李巨成和周易的父母、大姐大姐夫等坐在一起。這一張主賓桌上安排了足足有二十多口子人,居然還有曾經在老地方初遇周易,當時還想收他做徒弟的曹朗曹一刀。曹老頭兒這次很給面子,帶來了十幾個徒子徒孫,這會兒正在懸空三十六堂的‘美饌堂’中,跟來自天南海北的名廚們較勁兒呢…¨
不過楊天寒等人畢竟是省一級的主官,唐寶手下的管事還是按照官場的規矩,把他和顧良友安排在一張位置較好的玉桌上,距離主賓桌並不算遠,最妙霊的是隔著特意留出的過道兒,旁邊就是以房冰冰為首的一幫女明星。
這些女星最次都是二線的,雖然是靠化妝,可那身材卻是一個比一個的養眼,在雲霧繚繞之間,更是平添了幾分妖嬈,官人們看著一張張如hu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