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員,也從來沒怎麼多說過話。所以每次見面兩人僅僅是客套的打個招呼,表面上寒暄幾句,便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交集。雖然紫清苑不太明白鄭悠瞬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卻也願意陪著他演戲。
“還記得當時您對我選擇來茶州任職,似乎一點都不驚訝的樣子呢。”鄭悠瞬看著面前的水杯又被對面的人添滿,杯中的水漾著一圈圈的波紋。讓他想起自己十年前選擇這條路的時候,有許多人都曾勸過他,就算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也對自己的選擇頗為驚訝,唯獨眼前這人依舊笑得一臉溫和,雲淡風輕。那個時候,他便明白。
“每個人都有他應該走的路,即使那條路是錯的,即使那條路崎嶇坎坷,也是那人自己選擇的,旁人又怎麼能有置喙的餘地。”我笑著應對他的試探,這理由冠冕堂皇的讓鄭悠瞬挑不出一根刺來。
“的確,每個人選擇的路都應該自己走下去,後果也應該自己承擔。”鄭悠瞬似是在贊同紫清苑的理論,然而事實上是否如此,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天也不早了,鄭副官就好好休息吧,本王就不叨擾了。”眼見著話題離自己猜測的方向越來越遠。面對著這個心思縝密,一絲破綻也沒有的鄭悠瞬,儘早離開才是好事,不然被套問出什麼可就不是我所願了。
“是,請恕下官腿腳不便,就不送您了。”鄭悠瞬也不著急,反正時間還長得很,自己一定會把他臉上的假面給揭下來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茶州的公務有鄭悠瞬他們處理,不用擔心。至於茶州的軍事單位則有我這個親王出面交涉。雖說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宜暴露;但是在大晚上的出去找幾個州將軍聊聊天;賞賞月還是可以的。畢竟之後還需要這些地頭蛇的幫助;才能在茶家被逼的狗急跳牆的時候;使茶州不被破壞的太糟糕。
要知道茶家可是一直盤踞在茶州這個地方,說是這裡的土皇帝也絲毫不過分。明裡的勢力就不說了,暗地裡與茶家勾結的強盜匪類也絕對不會少。雖然得到了全商聯的八成力量的支援;但是遠水解不了近火;這個時候便是,這些拿著朝廷俸祿的官員出馬的時候了。只要一份親筆書函;很多事就可以輕鬆解決。
於是從金華被官府奪回控制權的那一日起;每天晚上的州將軍府邸裡都會出現一個黑衣人。不少將軍都是從被窩裡被揪出來的,原本怒氣沖天的他們,在確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時,卻什麼脾氣也不敢發了。在好好的‘和諧交流’一番之後,那些掌管軍事的將軍都會在第二日派人給自己的屬下送去一封書函。
幾日之後,沒有被黑衣人光顧的便只剩下琥璉這個地方了。
茶朔洵看到屬下送來的報告,一隻手把玩著紅秀麗的花簪,另一隻手卻覆上了自己的臉頰,那裡正是那一日與紫清苑的初次見面就被弄傷了地方。現在那裡只剩下一條淺淺的疤痕,因為用的藥物上好,所以幾日之後,便可以將剩下的那一點痕跡也全部除去,只留下一張完美無瑕的臉蛋。但是有些東西卻絕對不會隨著疤痕的消失而消失。
“真是好手段吶,親王大人。”茶朔洵將報告放在了桌子上面。揮了揮手,便讓屬下離開了他的房間。從桌案下方的抽屜裡拿了一個小盒子,那裡面是他精心調配的香料。能讓人產生幻覺與依賴性的好東西,聽下人說,祖父那裡的香料已經所剩無幾,茶朔洵準備繼續送去。茶朔洵出了房門,隨意的拉上門,一邊哼著讓人百聽不厭的小曲,一邊與過往的侍女調笑幾番,往茶仲障的房間行去。
無人的房間裡,沒有被關上的窗戶,吹起了一陣微風,靠近窗戶桌案上的那張小而短的報告被輕易的吹開,露出了底下的一幅畫。畫上的人不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