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蔣東珏說:“要不是你,她不會出事!”
這一句話,徹底堵得蔣東珏啞口無言。
我扭頭對蔣東珏說:“這是我的決定,答應我好嗎?你也知道……我是不行的了。”
他欲哭無淚的樣子,說:“你胡說什麼……我帶你去醫院。”
說完,想抱起我;白玉清走過來狠狠地推搡了他一把,惡狠狠地說:“你還沒瘋夠嗎?!你一動,她血流得更快了!”
那樣的眼神,我是第一次在白玉清身上看到。
好冷好狠厲的眼神……是那種對方要是再不聽話,她就要殺了他一樣。
白鏡川沒留意他們的爭端,也沒去制止什麼,他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緊緊握著我的手。
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會說好。
縱然,我在胡鬧,他都恨不得跟著一起胡鬧……
他是唯一一個懂我的人,死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人陪在一旁也是種幸福……只是,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和遠在中國的女兒,我就有些難過。
白玉清已經準備就緒,指揮著白鏡川把我抱到那張舊木桌上。
羊水是破了,替蔣東珏擋了一槍該是動了胎氣。
肚子本該疼的,或許是因為加上了身上的槍傷,疼得實在厲害,倒是不知道到底是肚子疼還是胸口,只知道全身都疼。
而且疼得麻木了。
我深呼吸,大口的喘著氣。
使勁用力,手使勁抓緊白鏡川的手,下身疼得不行。
我都快疼得要昏過去了,此時白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