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孃語憐見段小樓安然而回,歡喜的同時不免瞪了一眼不把房門官好的某人:“小樓,你是獨自回來的?”拉著段小樓的手坐了下來。
“恩。”段小樓見兩個人穿戴整齊,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拉著語憐的手,下一刻偎依進語憐懷中,十足小女兒姿態:“二孃,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我呢?”
“我也很想大娘!”
段小樓刻意強調令夜霜得意不少,語憐笑瞪她一眼,低眉關切道:“最近可有麻煩?”她與木雅歌女子成婚一事惱的沸沸揚揚,就連在京城的她們都有所耳聞,心中有些許擔憂。
“二孃莫擔憂,我們無礙。”段小樓笑嘻嘻的直起身子,眸光閃閃的看向夜霜:“大娘,我想向你借點銀子。”
夜霜笑意一僵,登時與段小樓拉開距離:“不給。”
知曉與大娘商談只會浪費唇舌,段小樓帶著期翼的眸光轉向好說話的二孃,只她還未出聲,語憐便寵溺的扯了扯她的嘴角:“想要多少?”
“一百萬兩!”
“什麼!?一百萬兩!?”夜霜驚掉下巴:“你怎麼不去搶啊?”
“這麼大一筆銀子,你想做什麼?”語憐愕然問道
“我們想要從新奪得皇商需要銀子打理,可眼下柳家財力不濟,所以···”
“不給!”夜霜道
“你們要重奪皇商?皇商不是已落在吳家大勢已定了嗎?”語憐惑然道
“局勢有變,他坐不穩皇商位置的。”話音落地,段小樓撒嬌似的晃了晃語憐衣袖:“二孃,求求你,只是借,不是要···”
“好了。都是成親的人,還似個孩子似的。”語憐好笑的佛開她的手,起身去取銀票,夜霜見狀驚慌的攬著她的去路,野蠻的伸臂,只是雙臂還為完全開啟,就被語憐毫不留取的點了穴道:“真是視財如命!”
夜霜一動不動的,大叫慘叫道:“那你還要謀財害命!”
眼睜睜看著語憐取出一大筆銀票,痛心疾首的閉眼不敢在看一眼,只聽語憐溫柔的道:“這是我們經營樓裡的所有積蓄,多的也拿不出來了,權當是你成親的嫁妝吧。”
段小樓感激的顫然接手,雙眸一紅道:“二孃,等我賺了銀子,一定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語臉笑然的摸了摸她的頭:“傻孩子,我與你大娘無嗣,百年以後這些銀子還不是留給你,只不過提前而已。”
“我帶進棺材陪葬也不留給小兔崽子!”
夜霜氣急敗壞的說完,可無人理她,直到語憐囑咐段小樓回房休息,她方感覺道眼前有人。
睜眼一看,本想好好幽怨一頓,卻見語憐笑的狡黠,不禁駭然起來:“想不想繼續方才之事?”
“想!”夜霜脫口而出,*一刻重語千金,銀子的事稍有再說:“你先解穴,一動不動,怎麼辦事。”
“交予我就好了。”說罷,將人攔腰扶進帳幔之中,夜霜···失足成恨無絕期。
另一頭,為柳家打理西南米田的楊老來報,說是今年米糧大產,令木雅歌猶為大喜,一旦過了割收季節,柳家就有米銷售,目前最大問題是銀子短缺,一時無法打通人脈關係。
“小姐姑爺來信了。”果姨興沖沖的進了書房,將段小樓信件呈給木雅歌。
木雅歌拆開信,一閱數行,嘴角漸漸浮起淡淡的欣喜笑意,果姨瞧她模樣,自己也樂得高興:“小姐。姑爺說了什麼事?”
木雅歌將信摺疊好收起,笑道:“她此次折返回會為我們帶回所需的一百萬兩銀子。”
“一百萬兩?”柳管事驚笑道:“姑爺還有這番能耐?”
木雅歌也笑道:“我也奇怪她是怎麼說服那個視財如命的婆婆拿出這麼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