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木夫人將她神色盡收眼底,笑意更深,指了指清蒸黃瓜:“這取的又是什麼名?”
“它名叫醉了紅塵,迷了風月。”段小樓昂然仰首,煞為得意。
“不如叫苦了伊人,瘦了紅顏。”木爹爹疼惜了摸著自己臉頰。
難得清閒,難得胡鬧。
木雅歌忍笑指了指‘清蒸胡蘿蔔’:“這有叫何名?”
“它叫與之相守,天長地久。”
“我養的烏龜也叫天長地久。”
“這包子叫‘此刻只想與你,共嬋娟’。”
“黃瓜與胡蘿蔔也能相戀?”
‘哎呦~’木爹爹的話剛毅落下,腰間上的疼痛驟然讓她叫疼,含淚可憐兮兮的望著揪她的罪魁禍首:“夫人~”
這手上的力道有多大,木夫人可是在清楚不過,明知她佯裝,可木夫人還是心疼的她揉了揉,順勢將木爹地的眸光引領到對面一臉頹然,耷拉個腦袋的段小樓身上。
段小樓抱著腦袋連連哀嘆,仿若歷經滄桑,看透了毫無情趣的···木爹爹!
這些個菜名可是她昨夜和黃白兄弟想破腦袋才想出滿腹情意的菜名兒啊~雖然那些個風花雪月的詞兒不是她嘴裡編排出來的,這裡面的心意是實打實地啊!
哎,漂亮岳母配給便宜岳父真是太·可·惜·了!
“額···小樓,你怎麼了?”很明顯,木爹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將段小樓的風采捏個粉碎。
“爹爹,你··”就連木雅歌也忍不住帶著惱意的喚她一聲。許是一臉挫敗的某人讓她很不適應,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那垂下的腦袋,朱唇一啟,柔柔的音色帶著三分疼惜:“不必較真,不過是些個菜名。”
“嘿嘿,我沒事。”敗興的臉立即變換成了受寵若驚的驚喜笑臉。
那柔軟無骨的手,簡直是沙漠中的綠洲,炎夏中的涼風,生命中的明燈,讓段小樓霎時恢復了生氣,生機盎然!看的木家三口是一愣一愣的!
這賊子性子來的快,去的也快啊,木雅歌暗驚。
“咳咳”木爹爹多少知曉方才為何段小樓一臉沮喪,清了清嗓子,轉移了話題,看向木雅歌道,正色道:“雅兒,我與你孃親打算回清逸雅居了,你要不要隨我們一起小住幾日?”
木雅歌還未開口,段小樓便搶先回話:“便宜岳父你們要走啊?你不在我們府上居住啦?可是我們招待不周?”她話雖說歉意,可臉上卻是滿滿喜然啊~
她對這個便宜岳父的心裡地位已在今日從高高在上的泰山大人飛流直下三千尺了成腳下的頑石,恨不得一腳踢開,此等煞風情的人一走,她和小雅妹妹你儂我儂,共嬋娟的日子還遠嗎?
“不了,府上的事宜甚多,我便不去了。”小樓話落,木雅歌接著道,連帶古怪的看了段小樓一眼。
我們府上?這話說得像是她是主人一樣。
“嗯,那我們便不再打擾了。”木爹爹死死盯著桌上的膳食,晃神沒聽出段小樓喧賓奪主的話語。
木夫人優雅的扔給木爹爹一個白眼。
作人收拾了細軟,木雅歌與段小樓目送載有雙親的馬車朝清逸雅居的駛去。
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木雅歌心裡有些空落,不是不願回清逸雅居,只因回去也是徒增煩惱。
不過,還是想當面問她,若沒有孃親,她會不會有機會了。
木雅歌長嘆一口氣,她缺少一個詢問的契機,哪怕答案非她所願,也不想這困惑變成遺憾。
“那個···中午我做飯給你吃如何?”木爹爹一走,段小樓心裡的嗩吶‘啦啦啦’的吹響。
木雅歌側首,斂了情緒挑眉看望她:“你是不是夜間嚎叫,嚎的神志不清。”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