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若他真有本事,外甥絕無二話,轉身就走。”
這話說的漂亮,韓夫人不好反駁,必定說辭也是為了韓素馨好。
沈星聞言,冷笑:“你的條件我答應,我的條件是:若你輸了,立即滾出韓家。”
沈星動了氣,語氣頗為不善。韓素馨思索,他真的生氣了?不可能,他一定是為了自己的面子裝裝樣子罷了。
“既然比試,就來三場,三局兩勝如何?”蘇楠笑意盈盈的說道,彷彿勝券在握。
“隨意。”沈星冷哼一聲,然後看向韓郎官,“請岳丈大人做個評判。”
“好,我就不辭勞苦了。”韓郎官暗暗叫苦,不管誰勝誰負,似乎韓家都會得罪人。
“第一題,就比詩詞,想必沈公子才學八斗,難不住你吧。”蘇楠摩拳擦掌,譏諷之語盡顯。
“刮躁,出題就是。”沈星端起一杯酒飲下,絲毫不將蘇楠看在眼裡。
韓素馨坐臥不安,看沈星那副模樣,就覺得大事不妙。
“好,痛快。我以一、二、三、四為題,四字為頭,出一篇五言絕句。你聽好了,我的是:一帆五彩船,二翁六杯酒。三樽等七賢,四月八山九。”蘇楠笑意盈盈的說完,目光直視沈星。
這算什麼詩?韓素馨對詩詞並不精通,聽得有些莫名其妙。韓衝更是一個粗漢子,不通文墨,摸著腦袋聽不出個所以然。
韓郎官微微一驚,默默的閉著眼睛思索。
沈星眉頭漸漸凝重,雖然這詩聽起來並不出眾,可細細思索起來,卻大有文章。
一艘五彩船,兩位隱士飲酒話別,三個酒樽等竹林七賢中三位隱士。四月春暖花開,眾人遙想前朝品酒大師號八大山人的虞九。
追憶成詩,文人墨客緬懷之詞。最為微妙的是,將一至九的數字都融入裡面,可見非同一般。
蘇楠得意的衝著沈星微笑。心中暗笑,這首詩是他從他老師所作,難倒了不少人,就不信沈星也能作的出來。此局沈星必輸!
韓素馨不精通詩詞,但默唸了幾遍,才明白了其中的真意,著實佩服表哥弄了這麼一個高難度的題來為難沈星,心下暗暗高興。
隨即她就惱怒起來,蘇楠將自己當賭注,若是他贏了,沈星豈不是要將自己送給給蘇楠?
若他輸了,自己就不得不遵守約定,這輩子都不能提和離的念頭。
想到這裡,她很窩火,很想哭,沒事幹嘛要賭,自己下了一個套,然後悲哀的將自己給困住了。
“哈哈哈,怎樣?莫不認輸罷了,下一題你還有機會。”見沈星一直閉著眼睛,蘇楠心中竊喜,先拿下一題,自己就佔了先機。
沈星冷哼一聲,猛然睜開眼睛,將酒罈子取來,一拍開封,酒嘟嘟嘟的灌入口中。這舉動太過豪放灑脫,看的韓素馨瞪直了眼睛,小心臟噗通噗通的,心跳個不停。
怎麼會這樣,我怎麼對他會有感覺?不對,不對,他就是壞蛋,不可以對他有感覺。韓素馨急忙撇過頭,這壞蛋不會想不出,故意喝醉吧。
不好,若是他認輸了,豈不是將自己拱手相讓?
韓素馨慌了,被氣的內焦裡嫩,壞蛋還喝什麼酒啊,還不快想辦法。
蘇楠先是一驚,接著哈哈哈大笑起來:“裝死也不用這樣喝酒,乖乖認輸,我也不欺負你。”
韓家夫婦臉色也難看起來,倒不是說沈星輸了就真的將韓素馨送出,而是這面子丟的太大了。
終於,沈星將罈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雙眸迷離,整個人搖晃的走到廊柱前,將上面掛著的一把木劍取下,繼而唱了起來:四年九尊位,三朝六象新。二皇七八滅,一始五尚清。沙場醉臥兮,狼煙追胡羊,我欲仗劍兮,保靖殺虎狼。
聲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