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河水,“那你說怎麼辦,我又沒有做過這事情。”
“你用刀把傷口開大一點,然後就可以把子彈給取出來了。”凌雲解釋著,然後轉過頭,“小心點,別跟剛才一樣,在裡面硬絞,你以為這是玩啊。”
“那會流出很多血的。”周若蘭臉色有些發白道。
凌雲直接捏出了兩根金針,然後紮在了傷口附近,“這下行了,不會流血了,趕緊的。”
周若蘭似信非信的下起了手,雙手有些顫抖的,把凌雲胳膊上的傷口慢慢劃開,她微微一呆,“果然沒有流血,你這好奇怪啊?”
聽到這話,凌雲簡直要哭了,“讓你給我把子彈搞出來,你管它有沒有血幹什麼,快點吧。”
傷口變大,裡面的子彈就很清楚的能夠看到了,周若蘭只是用刀尖在下面輕輕一挑,那子彈就出來了。周若蘭把子彈扔到了凌雲的旁邊,然後撿起了地上剛才凌雲仍在那裡的草藥,“你這草藥有用沒?”
“那藥是消炎作用,絕對比醫院的那些消炎藥有用,你用嘴嚼爛,然後用布給我裹在傷口上就行了。”
周若蘭點了點頭,把這些草藥放進了嘴裡,藥很苦,嚼的很爛後,周若蘭才停了下來,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拿出匕首在自己的長裙的下襬上一割,然後就撕下了一個很長的布條,把這些草藥全都吐在了布條上,然後敷在了凌雲傷口,把布條一圈圈的纏上。
凌雲另外一隻手把地上那堅/硬的彈顆拿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冷厲,這批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山林中很安靜,沒有其他的聲音,周若蘭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溫暖、踏實、安靜、安全這些只有在當年父親站在她旁邊的時候才會有的感覺,她眼睛逐漸模糊了,半響突然叫了一聲,“爸。”
凌雲微微一愣,向周圍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人,身體不由的一抖,“周若蘭你別嚇我行不行,我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女兒。”
被凌雲的這句話給驚醒了過來,周若蘭伸手在凌雲傷口上捏了一下。
“別亂碰,趕緊給我包紮上。”
“誰讓你亂說的。”說完周若蘭,小心翼翼的把那布條反覆的纏繞了幾圈,她感覺到一股濃重的男人的氣息,使勁朝著她的身體裡鑽去,望向凌雲的後背時,臉上又紅了起來,最後在凌雲胳膊上系出了一個蝴蝶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
凌雲動了動胳膊,並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運轉起真氣,那絲絲的涼氣從傷口處傳了過來,原本並不通暢的經脈,也能運轉起來了,相信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過了一會,感覺到已經差不多了,凌雲這才把上面的兩根金針拔掉,然後擦了兩下放在了一起。
周若蘭望著凌雲的動作,遲疑了一下才道,“你這樣就沒事了嗎?不用去醫院了?”
“去什麼醫院,裡面竟是一群庸醫,我自己比他們厲害多了。”凌雲把手中的彈殼直接彈飛了出去,掉在了遠處河裡,濺起了幾朵浪花。
“我怎麼有點不信呢?”
“你不信算了。”凌雲轉過了身,望向了周若蘭,臉上滿是疑問,“周若蘭我就納悶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是在危險中,上次差點被別人強/奸,這次更離譜十多個手拿著槍的暴徒追殺你,別再個我扯那什麼公司,我都不信了。”
周若蘭站在凌雲的跟前,然後用手摸了摸凌雲的臉頰,半響才道,“像,真的很像。”
“什麼,像什麼?”凌雲有些疑惑的問。
周若蘭臉上帶上了一點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