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也算不得是一個完整的人了。”
“小姐。”芊芊見其他的人都唱起了紅臉,無奈的只能自己走到了年瑩喜的身邊,唱起了黑臉,“要我說,好歹您與嚴將軍也算得上是舊識了,所以這下刀還是快準狠一些才好,這樣嚴將軍還能少受點罪。”
嚴淼被刺激的汗珠如下雨,霹靂啪嗒的不斷順著面頰砸在衣領上,不得不說,那些剛剛在他耳邊吹過去的風,確實是佛進了他已經被擊打得十分柔弱的心。
年瑩喜看著這些個站出來火上澆油的自己人,悄悄的對著他們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說他們心在的煽風點火還是很有效的,所謂牆倒眾人推,單憑她自己,恐怕就算那牆已經殘破不堪,想來要想徹底的推倒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嘖……”
又是一聲帶著笑意的輕嘆,從營帳的門口傳了過來,年瑩喜抬目一看,竟然是剛剛在馬車裡睡著了的安陽侯。
還是那一襲的青衣,還是那一抹的懶意,剛剛睡醒一覺的安陽侯晃著步子走了進來,先是瞧了瞧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嚴淼,隨後將目光停留在年瑩喜手握的長劍上。
“年瑩喜你還真是好本事,本侯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你就在這邊與人刀劍相向了。”他含笑一絲的媚笑,圍著嚴淼轉了一圈,隨後可惜的嘆了口氣,“哎!白瞎這麼一個七尺男兒了,年瑩喜你還真能下的去刀。”
年瑩喜磨牙,怒瞪著安陽侯,這個變態加斷袖……
嚴淼聽聞安陽侯的話,像是見著了救星似的朝著安陽侯投去了求救的目光,不過還沒等他那顆沉浸在黑暗的心徹底見到光明,就聽安陽侯又道,“要是切,麻煩你用刀背,這樣沒準能切個花邊的出來,本侯也能留個紀念,待到無聊時拿出來觀賞一番,也可以打發一下這寂寞的光景。”
嚴淼,“……”
芊芊,紫蝶,八寶,六子,“……”
李沛,“哎!”
年瑩喜,“變態。”
“變態這個詞兒,本侯喜歡。”安陽侯笑著撞了撞年瑩喜的肩膀,“不過你到底切還是不切?不然交給本侯也是可以的,想當年本侯持刀,那可當真是……”
‘噗通!’一聲,沒等安陽侯把話說完,嚴淼終於像是一朵被寒風摧殘過的一朵油菜花,頹然的單膝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您剛剛說的事情,末將一定會盡心去辦。”
墨修聽聞,收起了手中的長劍,轉身朝著一邊走了去。
年瑩喜笑著扶起了地上的嚴淼,一臉的無害,“早這樣不就好了麼,何必呢,弄成現在這樣的勞師動眾。”
嚴淼跟著年瑩喜的力道起身,汗顏,他不想和平共處五項原則麼?關鍵是有人給過他想要和平的機會麼?
“皇后娘娘。”起身的嚴淼掙扎了許久,對上了年瑩喜那雙覆蓋著笑容的眸子,“您在軍營之中認識的人那麼多,為何偏偏找到了末將?”
這句話是必須問的,如果年瑩喜要是說,非他不可的話,也許他這飽受摧殘過的心靈,還能得到一丁點的安慰,就算有朝一日這事被寇司彥他們知道了,他也能趾高氣昂的反駁,‘叛變怎麼了?你們想叛變,人家皇后娘娘還不稀罕呢!’面對嚴淼心潮澎湃滿懷期待的問題,年瑩喜走回到座椅上,端起茶水大口的喝了一口,待到放下茶杯時,笑得一派和諧,“答案很簡單,因為嚴淼你長得比較像軟柿子。”
她其實最開始想到的是寇司彥或者李敏達,不過李敏達大嘴巴又沉不住氣,寇司彥一向的陰險狡詐,所以算來算去,還是嚴淼比較純良好欺,不但是性子嚴謹嘴巴更是嚴實,因此她才會在營地入口時報出了嚴淼的名字。
‘……’意氣風發的嚴淼嚴將軍,終於石化在了原地。
落地的帳簾猛然被人掀了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