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轄,只想著早日稱霸一方做個上皇帝。
“黃忠拜見張大人!”
“魏延拜見張大人!”
“兩位將軍請起!”張懌揮了揮手,示意兩人起來說話,又叫人看坐。
黃忠一坐下,便即刻問張懌道:“張大人急急召黃忠兩人前來,可是城內出了什麼大事?”
“唉,是這樣的。”張懌決定開門見山的跟他們道明,順便也將桌上的救急文書遞給黃忠,嘴裡開始說了起來:“益陽發生大規模叛亂,大規模的叛亂刁民已經包圍了益陽縣城。益陽令派人向我們發出求援,不知道哪位將軍願意帶兵前去支援?”
“末將願往!”
“末將願往!”
這種立功的好機會,誰都不願意放過,黃忠和魏延幾乎同時站起來請命道。卻聽到魏延說道:“黃將軍年事已高,區區小毛賊哪用的著他動手,大人還是讓魏延去吧!”
“誰說我老了,就是再打個十年、二十年都沒有問題!”黃忠一點都不願意服老,瞪了魏延一眼,大有誰跟他搶功就要跟誰急的架勢。
“那就讓黃將軍帶一萬人馬過去!記得速戰速決!”張懌說到這裡,又對著黃忠大聲喝道:“你順便把那個益陽令給我砍了,這麼沒用的飯桶,留著也是多餘!”
“是!”黃忠領命走了出去,也沒看那張文書,沒機會再出徵的魏延自若那也沒興趣看了,忿忿的告辭而去。
一天過去,黃忠和他那一萬大軍按理說應該已經到達益陽,但是卻音訊全無,反倒是張懌左盼右盼卻盼來了巴丘趕過來地信史。
“報,巴丘發生大規模叛亂,巴丘令請求緊急支援!”
“又是叛亂?”張懌的臉色立即變得沉重起來,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肯定有更大地陰謀在裡面。
張懌想了又想,最後還是覺得把魏延叫了過來,然後將兩封緊急文書都交給他看了一會。魏延思考了一會說道:“這可能是有人想利用調虎離山之計,目的就是將長沙地守軍都遣調出去!”
張懌點了點頭,臉色越發沉重起來:“文長認為是不是劉表的大軍已經南下了?”
“這……屬下不知!”魏延猶豫了一下,接著又說道:“不過劉表若是南下,益陽和巴丘都是必經之地。如今黃將軍已去益陽,以他的雄威,劉表大軍只怕難進分毫。那麼剩下的突破口可能就是巴丘!”
張懌深感魏延分析的有理,便繼續問魏延:“文長的意思是?”
“先評定巴丘,再靜觀其變!”
“那好,準你帶一萬人馬前去巴丘平定叛賊,一有情況,立即回來向我彙報!”
魏延道:“區區幾個毛賊,何須一萬大軍,大人只需給我三千兵馬足可!”
張懌見他有如此氣魄,心裡甚喜。不過誰知道巴丘現在有多少劉表地軍隊在哪裡,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堅持的道:“此次巴丘叛亂肯定是劉表指使,如今只怕他的大軍已經駐紮在那等待我們前去,將軍還是謹慎一點地好!”
魏延見他堅持,深知事態嚴重,反正只要他跟黃忠守住巴丘和益陽,長沙城就可保高枕無憂,當下便領命而去。
就在魏延帶著一萬兵馬往巴丘浩浩蕩蕩而去時,官道附近地山上,一支便裝打扮的隊伍慢慢開始向長沙城靠近……
此刻的益陽,正在招募新兵地段勻卻跟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幹上了。“去去去,小姑娘家的湊什麼熱鬧,還是風家繡花生孩子去吧!”
段勻這話一出,立即引起旁邊一堆新兵的鬨堂大笑,有幾個稍微有點油條計程車兵乾脆也配合著調侃起來。“看這模樣水靈靈的,屁股也大,誰要是抱回家肯定能生個胖小子出來!”
“哈哈,我看也是。要不就別走了,留下來給段將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