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以善妒的蕭寧為恥,蕭寧輕飄飄似回到了前生,被人冤枉百口莫辯的滋味,蕭寧今生再不願嘗試。
“蕭婉。”蕭冀錚一聲斷喝,“你喪心病狂至此”
“父親,您相信我,我真的沒害阿姐,我是請求阿姐原諒的,父親,我害阿姐沒任何好處,我···我···噗···”
蕭寧聽見人在地上翻滾聲,後是一陣陣的咳嗽,“二小姐,您吐血了。”
是蕭冀錚踢的蕭婉吐血,蕭寧無法睜眼,卻知道蕭冀錚下腳很重,很重,她曾被踢過,“咳咳···父親··我是冤枉的,我為什麼要害阿姐···咳···咳咳···”
蕭婉一邊咳血,一邊焦急的解釋,“母親被冷落,我此時怎敢傷害阿姐?父親,您想一想啊。”
“我告訴你蕭婉,你母親是我打的,是我做主讓她清修禮佛,和寧兒無關,你要為母報仇就衝著我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就算寧兒有個萬一,你永遠也成不了蕭家大小姐,我讓你給寧兒陪葬,我寧可不要你這女兒,也不能容忍蕭家骨肉相殘。”
蕭婉癱軟於地上,父親以為她是孤注一擲,為母報仇害了阿姐蕭寧,蕭家不願家醜外揚,蕭寧病死了還有蕭婉,總是蕭家女兒,蕭冀錚如此想法也很符合常理,蕭婉哭道:“父親,您是想女兒會為了母親報復阿姐?阿姐是我嫡親的姐姐。”
“你心如蛇蠍,越是不可能的時候,偏會下手害寧兒,蕭婉···你說任何話我都不會再相信,你們母女的話,我都不信,我親眼看見寧兒躺在床榻上生死未卜,寧兒是喝了你遞上的茶水,你不會想要說寧兒是故意陷害你?瓷器和瓦罐相碰,誰更吃虧?”
瓷器是蕭寧,瓦罐是蕭婉,蕭冀錚道:“去請林太醫,我也不顧上是不是丟臉了,誰讓我養了好女兒,寧兒無恙一切就罷了,否則···”
蕭冀錚厭棄的道:“我饒不了你們母女。”
不怪蕭冀錚緊張,蕭寧不僅是他女兒,也是長公主的徒弟,蕭冀錚在祖宗牌位前冷靜了,長公主為蕭寧衝進蕭府不見得不可能,長公主得罪不起,蕭冀錚飢餓時,是蕭逸送得乾糧,蕭逸陪他談論侍書,據蕭逸說是蕭寧安排的,蕭冀錚滿懷感動,打算多疼蕭寧,卻得知蕭寧喝了蕭婉的茶後,又暈倒了,蕭冀錚第一印象就是蕭婉為母報仇,很難懷疑蕭寧使用苦肉計,使用苦肉計得有所求,蕭寧求什麼?
蕭府現在她當家,蕭寧的名聲地位都強於蕭婉,蕭婉極難翻過身,蕭寧不需要做任何事兒,蕭婉永難趕上蕭寧。
蕭寧出事,第一個懷疑就是蕭婉,她能暗害蕭寧一次,難保不會有下次,蕭冀錚聽了蕭婉的辯解,可正因為所有人都不會認為蕭婉此時再害蕭寧時,她卻下狠手,出其不意,反其道而行,蕭冀錚認定蕭婉報仇,把他當蠢人耍,蕭冀錚恨蕭婉之心,讓他很難有清醒的判斷力。
蕭家家主認定是蕭婉再次謀害蕭寧,誰又敢為蕭婉說上一句?風向是在大小姐這邊,唯一能壓制住蕭冀錚的蕭老夫人出府禮佛,一切按照蕭寧的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林太醫趕到蕭府,把脈看了蕭寧的狀況,林太醫道:“兇險,著實兇險。”
對於蕭家的家事,林太醫不好多言,“蕭大小姐是用過迷藥,蕭大人知道,迷藥蒙汗藥下作傷身,大小姐這關不好過,我盡力而為。”
“林太醫,你定要醫治好寧兒。”
“蕭大人,大小姐是神醫林一脈的貴人,我自當盡力。”
林太醫說得實在,蕭寧得了玄鐵令牌,他不盡力救治的話會被師傅逐出門牆,可蕭寧明明脈象上看不出什麼,卻一直昏迷,難道林太醫對人說他醫術不精?會被師傅踹的,有時候就得裝糊塗,世家大族的是非多著呢,看見得要學會沒看見,林太醫寫藥方,蕭寧應不會主動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