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北燕歸於南齊,再以德服人好了。”
蕭逸眉頭越緊,蕭寧所言蕭逸還王這方面想過,蕭寧翻書,“哥,你記不記得北燕哪裡有沒開採的鐵礦?”
“這我哪曉得?書上記載的都是北燕開採的銅鐵礦石,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恍惚記起一事來···”
“什麼?”蕭寧目不轉睛的看向蕭逸,“哥,說說看,咱們兄妹參詳一下,以糧食向北燕討城池土地,富庶之地燕王一定不肯給,反倒是荒野,燕王慕容軒有可能答應。”
“蓉城,對就是蓉城。”蕭逸確信,“我前兩年曾遊學路過蓉城,蓉城靠山,我還給你帶回來幾塊石頭,我總覺得···”
蕭逸讀書很多,山河地質大多數人不看的書,蕭逸也讀過研究過,蕭寧一下子抱住了蕭逸,她完全記起來了,蓉城將來有北燕鐵礦,”哥,你太厲害了,走,和我去見師傅去。”
蕭逸被蕭寧拉著出門,紅袖提醒道:“繼夫人催了好幾次,讓大小姐去客廳。”
“我沒空,讓繼母和蕭婉在在招待賓客。”
自從師從長公主,蕭寧不愛做馬車,喜歡騎馬,拽著蕭逸騎馬出府,直奔長公主府邸,李氏得了訊息,蕭寧真不給面子啊賓客臉上帶笑,暗諷李氏,繼母是不容易做的,尤其是有比李氏親生兒女更出色的繼子繼女,好多人都在看李氏的笑話,你不是大度良善嗎,又怎麼會怪罪蕭寧呢?
第五十章 銘記
北燕皇宮,在鋪陳著奢華錦緞的炕上,盤坐一名美豔動人的夫人,鵝黃色袍子完美勾勒出妖嬈的曲線,低胸的袍子,不僅能見宛若天鵝般的脖頸,還可透過朦朧的薄紗見到蔚為壯觀的酥胸,紅寶石的金項圈戴在脖頸上,襯得女子肌膚賽雪,櫻唇微啟,眉眼入絲,明明勾人男子心魂,明明是伸手可摘,但偏就多了些許的高貴,彷彿離得很近,又彷彿離得很遠,極為勾人。
燕王慕容軒坐在暖炕旁,不能說對女子的媚態無動於衷,慕容軒欣賞放肆的目光落在女子高聳的酥胸上,緊了緊手中的奏摺:”太后娘娘,南齊來使者,同意借糧食,可要蓉城等地作為報酬。”
“朝廷大事哀家全仰仗燕王。”被稱為太后的女子,不過二十剛出頭,輕移嬌軀似無意識的挺了挺胸口,那對玉兔似要破薄紗而出,語調嬌媚:”我信得過阿軒你。”
慕容軒後背一緊,移開了目光,“太后娘娘,臣弟不敢再得如此稱呼。”
“阿軒。”
慕容軒和太后對視,“差一點死在南齊長公主追殺之下,聽您這麼叫我,我慕容軒害怕。”
“我也是被先帝利用了,我不知情的,阿軒···”
“不知情?好藉口。”慕容軒靠近太后,手扶上太后臉頰,掌下柔軟細嫩,“阿軒,我···”太后舔了舔嘴唇,越發嫵媚入骨,慕容軒漆黑的眼底冰冷少了些,湧上一絲□瘋狂,慕容軒嗅到魅香後,離得太后更近,鼻息相聞,“拓跋玉,你以為我慕容軒還會再相信你?瀕臨死地不是遇見她的話,我想不明白,也會被你和四哥永遠玩弄於鼓掌之間,慕容軒可悲可笑至極。”
太后水潤的眼眸閃過一絲心驚,慕容軒抬高她的下顎,拓跋玉主動貼了上去,嬌軀貼緊慕容軒,傳來的熱度可知,慕容軒也是有□的,“先帝只招幸了我一次,阿軒只有一次。”
慕容軒在女色一直隨心所欲,北燕皇族都是這模樣,吻上拓跋玉嘴唇,毫無憐惜充滿掠奪佔有,慕容軒扔掉摺子,撕扯拓跋玉的衣衫,拓跋玉呻吟:“阿軒。”順便除去慕容軒的衣服,慕容軒擋住了她的手,“本王不用除去衣服。”
慕容軒幾下就將拓跋玉剝了個乾淨,赤|身|裸|體的北燕美豔太后,隨慕容軒賞玩,征服欲滿足感很難再有女子比得,揉捏褻玩拓跋玉的酥|胸,一手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