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壓得南齊才子們抬不起頭,現在蕭家大小姐給南齊爭了口氣,南齊百姓樸實的認為,林小姐已經故去,最出色的女子再南齊,有尚在成長中的蕭家大小姐,還有風華絕代的南齊長公主。
三日後黃昏,賣出最後一車的嫩草後,五枚銅錢別說換來了百倍利,因南齊百姓的熱情,馬商們聽說此事後,給的價錢都是最高的,為南齊爭光添彩的事,他們即便是商人也不敢落後,遂千倍利也是有的。
蕭寧笑得燦爛,夕陽的金暈灑落在蕭寧身上,清冷的容貌多了暖意,更多得是高貴神聖,南齊百姓差不多把蕭寧菩薩拜,此時是誇張的說法,但焉知以後不會如此呢?
蕭寧上馬車之前,一名背後揹著寶劍的俊秀少年走過來,“蕭大小姐,請留步。”
蕭寧聞聲回頭,“是你?”
蕭府的侍衛見少年俊美,大小姐又認識,便讓開了路,少年道:“主人有情。”
“是那位夫人?”
“是,蕭大小姐移駕。”
蕭寧好奇那位神秘夫人的真實身份,少年雖然是來請人的,但眼底充滿了高傲,蕭寧不喜歡,嗓音沙啞:“你主人請,我就得去嗎?”
蕭寧扶著紅袖上了馬車,放下車簾子,“回府。”
“是。”
少年眼睜睜的看著蕭寧離開,從未有受過如此冷遇,就算北燕宗室見到他都會以禮相待,“蕭大小姐,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誰?”
馬車稍微停了停,“我感激夫人所贈的玉簫,但請我蕭寧,得有請柬,你——不合適。”馬車咕嚕嚕的前行,百姓紛紛避讓開,對馬車行注目禮,再見蕭家大小姐時,不知她又會有怎樣的風華,最近建康不愁話題,蕭家大小姐經常被提起,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世家大族,對蕭寧所為佩服,對蕭寧將來可期。
“蕭寧真這麼說?”
“是。”少年回稟,“蕭大小姐不肯來。”
少年偷瞄倚著床榻品酒的主人,豔紅的裙襬垂落於地,一根玉簪挽住髮絲,手持酒杯抿了一口美酒佳釀,主人並無惱意,也無意外,反而很欣慰,很開心,微微顯露出醉態,主人的嫵媚,少年別開目光,主人不是他可想的。
“明日你手持長公主的請柬,去蕭府請蕭寧,你且記得蕭寧是本公主的貴客。”
“是。”
少年臉一紅,蕭寧不肯來是因為他不自覺的傲慢,“屬下再不敢放肆。”
“你是本公主的人,人前放肆蔑視世家小姐無傷大雅,但你卻沒長對眼睛,蕭寧,不是你可輕視的。”
少年跪地道:“請主人責罰。”
“下去領十板子。”
“謝主人。”
在床榻不遠處,擺放著檀木書案,後有一雙鬢如染雪的年近五十的男子手拿畫筆作畫,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斜臥在床榻上的長公主,將她最美的姿態勾勒出,專心致志心無雜念時,聽見問話:“你不好奇?”
男子畫筆稍頓,“她可繼承你衣缽?長公主,蕭寧不曾見過,不好評論,你和她都是世間難尋女子。”
“可屬於我們的年代都過去了,她病逝,我···也活不了多久,她一生無一雜念,死了就死了,了無牽掛,但我卻···放不下南齊。”
“林小姐依靠神廟,你是南齊長公主,陛下的親妹妹,就算蕭寧聰慧過人,也無實力改變天下格局。”
長公主坐起身,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你忘了蕭寧是蕭家女,在我和她出現前,世人皆知蕭家女。”
“你不說,我還真不記得了,蕭家許久不曾有名滿天下的小姐出現。”
“蕭寧不就是蕭家女?”長公主垂眼,“興許是將死,我總有一種感覺,蕭寧比我和她活得都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