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傲氣,可決不能沒傲骨。萬一慕容軒兵臨南齊,哪有怎樣?南齊既然能將你送來和親,你···你何必為了不知道廉恥的人卑躬屈膝?不破不立兵臨之下他們才能明白抵抗才能贏得尊重,懦弱乞降不過是待宰殺的羔羊。”
安樂公主沉思了一瞬,臉上重現明媚驕傲的笑容,“蕭寧,多謝你點醒我,你確實比我更適合做姑姑的徒弟,繼承姑姑的衣缽。”
蕭寧見安樂公主想通了,心中也大感寬慰,她是師傅的侄女,能幫得她一定會幫。蕭寧笑道:“我的才學並不比你好,不過是多了一分感悟,多了一段···人生罷了。”
沒有前世的經歷,沒因傲骨折斷的自省,蕭寧絕對沒此時的心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被人踐踏的痛苦。蕭寧因同安樂公主說話,身子探出馬車之外,耳邊呼得一聲,蕭寧側頭閃過長鞭,馬上的紅衣少女稍微一愣,顯然吃驚於蕭寧的身手,“你不僅口舌厲害,手底下也有點本事嘛,再吃本小姐一鞭子。”
反手揚鞭,再抽向蕭寧的面目,蕭寧抬手臂抓住了鞭子,站在趕馬車的人所坐的位置,一襲月白陣袖袍子,肩膀上披著星星紅斗篷,清麗高雅,彷彿舉重若輕一般握住了鞭子,紅衣少女抽不回去,蕭寧趕不上她健美,長期練劍於諸葛雲對戰,手上也有勁,不是南齊拿繡花針書本的尋常小姐。
“蕭寧。”
“無名小輩。”
“你···”
“我如何?”
兩人對峙著,誰都不肯讓一步,紅衣少女氣惱得很,“我不是無名小輩,我是拓跋族公主拓跋紅,當今太后是我親姐姐,蕭寧,你得罪了我,別想再北燕活下去。”
蕭寧眯了眯眼睛,果然沒猜錯,她就是北燕第一美女拓跋紅,蕭寧來北燕之前,匯總過北燕的所有情報訊息,考慮過意外,她知道拓跋部是北燕北疆的屏障,拓跋族世代同北燕皇族聯姻,這一代出了為北燕太后拓跋玉使之部族在北燕越發的顯赫,拓跋紅來找蕭寧,無外乎是因齊王慕容澤。
“我是南齊世家小姐,就從沒想過住在北燕,談不上活不活的。”
蕭寧手中用力,“拓跋小姐,你先辱南齊,再鞭抽我的侍衛,你以為我會默不作聲?”
“你要如何?”拓跋紅刁蠻慣了,蕭寧是聽特別,但突拓跋紅很有自信,“我告訴你齊王哥哥是我的,他對你不過是一時迷戀罷了。”
“慕容澤是你的?”
“怎麼?你不信?”
蕭寧冷笑,“慕容澤為北燕齊王,不是你拓跋族公主身邊的侍衛哈巴狗。”
“你侮辱齊王哥哥?”
拓跋紅徹底怒了,死命的抽鞭子,她恨不得撕碎蕭寧,慕容澤大修十公主府,北燕好東西都被慕容澤搬去了公主府,北燕市井傳言,慕容澤是為博紅顏一笑,想讓蕭寧常駐北燕,拓跋紅從姐姐口中聽過蕭寧的名諱,北燕皇族又盡出情種,愛上了就沒見過背叛的。拓跋紅痴戀慕容澤的事在北燕無人不知,她因蕭寧被人嘲笑過,北燕第一美人又如何?比不上南齊女冠蕭寧。拓跋紅不服氣,才想給蕭寧個下馬威,讓她遠離慕容澤,北燕齊王不是她可般配的。
“慕容澤,你說我可侮辱你了?”
慕容澤從頭看到尾,他不在意拓跋紅,意氣風發的蕭寧他喜歡,慕容澤開口:“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趁著拓跋紅變了臉色之時,蕭寧一抖鞭子,將拓跋紅拽到馬下,拓跋紅手中的鞭子脫手,長鞭隨著蕭寧揮動的手臂,鞭子柄飛起,蕭寧握住了手柄,“我教你如何甩鞭子。”
蕭寧手臂揮舞,鞭子一下一下的落在拓跋紅身邊,每一次揮鞭都盡在咫尺,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不曾傷到拓跋紅一分,拓跋紅不敢移動身體,她一動難保蕭寧不會失手,鞭影,鞭聲,拓跋紅心驚肉跳,她明知蕭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