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玉走向慕容軒,她並不知道慕容軒三個月禁止房事,蕭寧給慕容軒留了些顏面,拓跋玉嬌軀如同玉雕一般,肌膚泛著珍珠般的珠光,身姿妖嬈完美無瑕,隱隱散發著媚人的香氣。
拓跋玉半跪著,聲音柔媚入骨:“燕王殿下,奴伺候您可好?”
慕容軒翻身,棉線拓跋玉,將赤身的美景盡收眼底,胸前的紅纓顫顫巍巍任他採摘,拓跋玉是北燕太后,曾經是拓跋族第一美人,換個男人都想征服她,壓她在身下為所欲為,有徵服北燕江山之感,慕容軒手握北燕江山,更為在意拓跋玉曾經是慕容御的女人,哪怕慕容御不愛她。
慕容軒眼眸平靜得似一攤死水,因蕭寧紮了他?慕容軒也有幾分奇怪,他對拓跋玉生不起一絲的興趣來,眼前的赤身裸體的拓跋玉彷彿是座雕像而不是婉轉承歡的女人。
當拓跋玉的手撫上慕容軒的胸口時,慕容軒按住了她的手,拓跋玉媚態橫生的一笑,“主人不喜歡奴?”
以往說出此話時,慕容軒總會情動,拓跋玉看慕容軒閉上了眼睛,眼底極快的劃過一似驚訝,慕容軒變了,莫非他為蕭寧改變?拓跋玉手向下滑去,張口打算含住時,慕容軒猛然睜眼,推開拓跋玉,起身拽整理略顯凌亂的衣衫,“太后娘娘自重,本王不想慕容悔誤會了。”
慕容軒嘲諷的笑道:“慕容悔差一點毀了本王,這筆賬本王記下了。”
“阿軒···”拓跋玉撲向慕容軒,抱住他的大腿,“我是你的玉兒,不是太后。”
“我早該明白一點,當你爬上四哥的床時,拓跋玉就死了。”慕容軒踢開拓跋玉,“我潛入南齊,是你安排的,拓跋玉,我該感謝你,讓我遇見了蕭寧,沒有蕭寧便沒有今日的燕王。”
“天下皆知慕容澤鍾情於蕭寧,你會同慕容澤搶蕭寧?”
慕容軒嘴角露出一絲苦意,“如果這就是命,我也認了。”
“你們是親兄弟啊。”
“那又如何?親兄弟又如何?你是怕本王傷害慕容澤?還是以為會為蕭寧自相殘殺?”
“我···我···”
拓跋玉原本想著引得他們兄弟相爭,她會告訴慕容澤,蕭寧和慕容軒的醜事,卻沒料到蕭寧今日以獻舞的機會直接當著慕容澤的面揭穿此事,讓她所想破滅,她再多說什麼,慕容澤都不會相信了。
“蕭寧聰明在於光明磊落,她當著天下人的面拒絕本王,光明正大的告訴慕容澤她和本王的牽扯,你所想的陰謀詭計用不上了。”
“蕭寧玩弄你們,她是為了南齊,引得北燕大亂。”
慕容軒大笑:“玩弄又如何?我和阿澤都不在意,有你插嘴的份嗎?”
慕容軒轉身離去,“擔心著涼,太后娘娘。”獨留拓跋玉在原處,拓跋玉雙眸泣血,她恨慕容軒,更恨蕭寧。
燕王壽宴半月後,慕容軒安排安樂公主嫁人後,蕭寧隨同南齊送親使者返回南齊,馬車才行駛出燕京便停下,蕭寧放下手中書卷,車簾被撩開,“慕容澤,你來做什麼?”
“你出來,我有話同你說。”
慕容澤退開,蕭寧扶著紅袖的手下了馬車,“何事?”王淵站在蕭寧身邊,慕容澤將手裡的戰報扔給蕭寧;“是不是你安排的?”
戰報落在雪地上,寒風吹開,上面清晰的寫著‘管寧所部陷入重圍,全軍覆滅,影城,蒴城等十餘座城池陷落···”
王淵吃驚看了眼蕭寧,是她安排的?是南齊難得的大勝,蕭寧同慕容澤目光相碰,”你想反悔?”
“是你佈下的?”
“是。”
蕭寧毫不退縮,慕容澤悲憤的說:“你知不知道管寧是同我出生入死的屬下?”
“我只知道,他是南齊大敵,慕容澤,你教過我,兩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