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寧不知這些事是真實的還是慕容軒佈置下,神廟有一心向佛的人,但何處都有敗類的存在。
天邊于都泛白,慕容澤撩開了幔帳穿鞋,要被一雙手臂環住,蕭寧蹭了蹭慕容澤後背,慕容澤哪裡忍得住,反身摟住蕭寧,狠狠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再睡一會,我去早朝轉一圈,一會回來陪你。”
慕容澤小心翼翼的將蕭寧安置好,又吻了吻她的眼睛,蕭寧喃嚀:“早點回來,我等你。”
如果不是慕容軒再三強調他今日必須得去朝堂,不是顧忌他再不出現,慕容軒能直接殺到齊王府,慕容澤更願意摟著蕭寧陪著她。慕容澤穿上王袍,一肚子怨氣的上早朝。
雖然慕容悔還在坐在龍椅上,但北燕朝堂無一人他能調動,所有人都聽從慕容悔龍椅旁坐著燕王命令,玉璽不在皇宮,而在燕王府,朝臣的命令,慕容軒不用詢問慕容悔的意見,慕容軒咄咄逼人,慕容悔退無可退,如想活命只有禪位讓賢一條,天下一統後,慕容軒不著急改國號,或者讓慕容悔就任皇帝位,慕容悔直到現在還只是北燕的皇帝,而不是全天下的皇帝。
“齊王慕容澤聽令。”
“臣在。”
”命齊王領兵再爭草原,擊潰蠻族。”
又有仗打慕容澤很高興,可想到府上的蕭寧,慕容澤又有些捨不得離開,慕容軒道:“蠻族無禮,欲讓北燕和親,蠻族是痴心妄想,眾臣公牢記,北燕無和親公主。”
“遵燕王旨意。”
朝臣叩拜,慕容軒道:“阿澤。”
”喏。”
慕容澤再不捨得蕭寧,也得領兵出征。散朝後,慕容悔回到寢殿,狠狠的發了一頓脾氣,拓跋玉因神廟尚沒音信,因慕容軒緊逼,她只能自己動手,燕王齊王不合,他們母子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一切都完了,以慕容軒的斬草除根的性子,只要慕容悔禪位,他們母子會被圈禁,然後悄無聲息的死去。
拓跋玉還尚沒享受夠富貴尊榮,她豈可甘心死去?
“慕容軒會為蕭寧放棄多年的兄弟之情?齊王是他親自養大。”
“慕容軒一定會中計,他身上本來有毒,只需要加上一味藥材。”拓跋玉面容猙獰,“我是成全他對蕭寧的一片痴心。”
一騎疾馳,烏騅馬,亮銀甲,臉上罩著銀鷹面具,來人是齊王慕容澤。守在燕王府的侍衛紛紛行禮:“齊王殿下安。”
慕容澤小心翼翼的護住懷裡沉睡的人兒,朗聲道:“開門。”
燕王府大門敞開,慕容澤一提韁繩衝擊了進去,抱著蕭寧下馬,直接去他在燕王府常住的院落,蕭寧誰得迷糊,感到身體有輕晃,”慕容澤?”
安撫般的吻了吻蕭寧的眉頭,“有我呢,沒事。”
“唔。”
踢開屋子的門,慕容澤將蕭寧重新安置在床上。陌生的環境,蕭寧機警的睜開眼,”這是哪?”
“燕王府。”
“為什麼?”
慕容澤解釋道:“我怕神廟趁我不在搶你回去,寧寧,等我凱旋來接你回去。”
蕭寧揭開慕容澤的面具,看著他的瞳孔道:”你讓燕王保護我?“
”唯有哥才讓神廟歇了心思,少則三月,多則半年,我一定會回來。”
蕭寧坐起身,他不瞭解慕容軒?不會,他明明知道卻將自己送到慕容軒眼前,如果不是知道慕容澤的性情,還以為他厭倦了自己,蕭寧道:“我等你回來。”
慕容澤抬起蕭寧下顎,狠狠的吻上她的嘴唇,”寧寧,你是我的命,記得你答應過我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等我,嗯?”
蕭寧闔眼,慕容澤擦掉她嘴邊的銀絲,“等我。”
“嗯。”
慕容澤重新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