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還是有別的!
“這麼說,你真的有事瞞著我們。”他就說嘛,廷睿怎麼會無緣無故與曲亦築站在同幹線上,原來真給他猜中了原因,“你一向是我們三兄弟之中,處事最圓滑也是最聰明的一個,但這次你的作法,讓我和廷烈非常不苟同。”巽廷澤拍拍巽廷睿的肩膀,感觸極深道。
他接著又說:“為了那個女人,再繼續爭吵下去也只會吵得你死我活,兩敗懼傷,對你、我與廷烈都沒有好處,你自己看著辦,煜凡與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我希望你不要管太多,我和廷烈也不會插手,各退一步,你以為如何?”
“再說吧!”巽廷睿沉穩的留一條後路給自己走,不管如何,曲亦築的事他知道了,也管定了,“煜凡已經被員工灌得不省人事,我先帶他回家去吧!”一道詭計在他的腦海裡迅速成形。
他想到一個好辦法了,有時候他不得不佩服自己聰明、睿智的頭腦。
“我總覺得你心機鬼胎,以往你不會這麼主動的。”巽廷澤的一雙利眼瞅著他品頭論足。
巽廷睿的“好心腸”令他起了疑心。
他爽朗大笑道:“別像個警察似的,把我看成十惡不赦的壞人,我只不過是看煜凡醉成這個樣子,想趁早幫他解脫‘。”’ 他說得冠冕堂皇,但廷澤、廷烈如果夠聰明,腦筋懂得轉彎的話,便會聽出他話中有話,偏偏他們相信了他的話。該說他們不夠聰明,還是太相信他呢?
哪他就交給你了,我和廷烈會處理善後的。“員工們醉的醉、倒的倒,幸好他夠節制,沒有和部屬亂成一團,巽廷澤不禁搖搖頭。
“那我先走一步了。”巽廷睿快步走向喝得不省人事的丁煜凡,露出一抹詭笑。
“廷睿,你這是做什麼?”曲亦築睜大雙眼,雙手抱著不省人事的丁煜凡,他的頭還放在她的肩膀上,嗅入鼻息的,是一股難聞、濃厚的酒味。
“我把他交給你了,至於要如何做就看你自己。”他在她耳邊附語道,“酒醉後的人最會吐露心聲,講的話最真心,不知煜凡盡否也是這樣的人?”他丟給她一個暖味的笑容,言下之意,是要她好好聽丁煜凡的心聲,如果他肯吐露的話。
“可是我……”她面有難色,支吾道。
“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很難得他會把自己灌得如此醉醺醺,而且今天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似乎有事困擾著他,解鈴還需繫鈴人,我想問題就出在你身上。”他慎重道。
“你都知道了?”曲亦築暗忖,想必婷裳已把事情告訴他。
“嗯!”他拍拍她沒有被丁煜凡佔據的右肩,給她一記友誼的微笑,“我走了。”眼神再次飄向丁煜凡他內心非常冀望丁煜凡也能夠像平凡人一樣,酒後吐心聲。
巽廷睿走後,肩膀傳來的痠痛,逼得曲亦築不得不直視這突發的狀況。
她吃力的撐扶著丁煜凡的身體,,艱辛困難的往二樓一步一步走,步向她的臥房。
曲亦築心情複雜的拿著溼毛巾:為躺在床上的丁煜凡擦拭額頭、臉部。
她瞭解廷睿的用心,但又能改變什麼呢?明天他一旦醒來,發現自己身在何處時,所有的事還是沒變,他還是一貫冷漠的態度。
有多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近他,仔細端詳他的睡貌了?四周圍都是安詳、寧靜的感覺,眼淚突然不爭氣的落在他臉上,憶起往事,總是會讓她感傷。
丁煜凡昏昏欲睡;酒精強烈的攻擊他的腦部,使他疼痛不已,但他似乎能感覺有一雙溫馨細纖的玉手,逐漸除去他的疼痛。
突然,一滴滴的雨水落在他臉上,讓他的心靈產生奇妙的感覺,不知怎麼搞的,他悲傷的意識到,這是淚水而不是雨水。
酒意未退,他睜開迷濛的雙眼,而曲亦築哭紅得像兔子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