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掌櫃雖然心懷私心,但畢竟也是江湖中人,此刻,竟已完全為寒生的俠義精神所折服,不由得長嘆一聲,道:〃江湖兒女亦不過如此啊。〃
他飛速搖起轆轤,將繩索轉上來,拾起繩頭仔細觀看,並無利刃切割或磨損的痕跡,證明是劉今墨自行解開的。
他將繩頭在寒生的腰間繫牢,點了點頭,說道:〃寒生兄弟,千萬當心啊,看事情不對,只要你拉動一下繩子,我便馬上拽你上來。〃
寒生點點頭,接過手電筒,轉過臉對麻都說道:〃拜託你了。〃
轆轤慢慢地轉動,寒生撳亮了手電,小心翼翼地照亮了崖壁,漸漸地消失在黑暗中。
月湖岸邊,兩個人無力地緊偎在一起。
〃瞧,那是什麼?〃師太搖醒了已陷入昏迷的吳道明,手指著懸崖頂上緩緩墜下來的黑點和那一束手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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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節:血案(1)
第一百零二章 血案
天門客棧內。
櫃檯後面的小桌上,照例擺滿了幾樣酒菜,王掌櫃和莫老大頻頻舉杯,一清已經喝得暈暈乎乎了。
殘兒一個人坐在西屋裡生著悶氣,方才出去勸過一清不要再喝了,可是一清根本就當作耳旁風。
殘兒自從那夜第一次見到明月,便驚若天人,打這兒以後,每晚都失眠,漫漫長夜,躺在鋪上默默承受著相思之苦的煎熬。無論明月是人是鬼,他都會不離不棄,他盼望著寒生儘快找到湘西老叟,治癒明月。當然,他也知道,一旦明月恢復到了正常人的狀態,她就會飄然而去,甚至都不看他一眼。所以,殘兒苦惱至極,徹夜難眠。
櫃檯後面的一清又飲了一杯〃歪瓜裂棗〃酒,醜陋的臉上泛起了兩朵紅暈,〃你們對……我……真好。〃他已經語無倫次了。
王掌櫃與莫老大相視一笑,心道,差不多了。
〃一清啊,我看你已經打瞌睡了,我們早點休息好嗎?〃王掌櫃親切地說道。
〃好好,我要睡了。〃一清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
王掌櫃和莫老大急忙攙扶住一清,擁著走向東屋,此刻已經接近亥時末了。
殘兒衝了出來,攔住道:〃一清先不能睡覺,我還有事要同他商量。〃
王掌櫃推開殘兒,說道:〃有事明天再說,你沒看見一清都困了嗎?〃
殘兒雙手張開,說:〃不行,過了子時再睡。〃
王掌櫃心中立刻明瞭。噢,原來美女只有夜半子時方可出來啊。現在已經是亥時末了,美女就要出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王掌櫃肩膀用力撞開殘兒,急著往東屋拽一清。
殘兒大怒,雙手死命抓住王掌櫃的胳膊不放,雙方僵持不下。
莫老大見狀猛一拳擊在了殘兒的右肋上,聽得〃喀嚓〃聲響,殘兒的兩三根肋骨已斷。
殘兒頓感側胸劇痛,但仍舊死命拽著他們不鬆手。
〃砰〃的一聲響,莫老大又飛起一腳,踹在了殘兒的腰間。
那莫老大武功雖然遠不及劉今墨,但拳腳功夫也還算過得去,殘兒本身並不會武功,僅憑著對明月的執著和年輕力壯,儘管肋骨已斷,仍能咬牙堅持。但是莫老大的一記猛踹……他卻再也吃不消了……讓他的身子向後飛去,後腦勺撞在了牆上,人一下子暈了過去。
莫老大上前拿手試了試,說道:〃兩三個時辰,他甭想醒過來了。〃
王掌櫃和莫老大此刻什麼也不想了,進了東屋就把一清放到了床上。兩人相對一笑,心有靈犀,七手八腳地剝光了一清的衣衫。王掌櫃一把拽下一清的褲衩,望著私|處,淫褻地笑著。
〃只有子時一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