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拆我們宗門的小周山嗎?”
“我的媽呀,該不會是法身境強者打上門來吧,我們宗門的法身境呢。”
“牟勇師兄,我們現在到底要不要打上去呢。”
……
好幾道倒吸涼氣的聲音,於青芒宗內門弟子口中發出。
望前方景象,他們第一反應,就是法身境打上門了。
甚至有不少弟子,開口詢問牟勇的意見。
當然了,後者的目光至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那戰鬥的區域,對於那些弟子的詢問,完全如若未聞。
“嗒!”“嗒!”“嗒!”……
清晰的腳步聲,從火海的中央響起,許木單手持刀,一步步的從火海中心走出。
那些升騰的火焰,每每接觸到許木的身軀,就會自行讓開一條通道,不傷他分毫。
“好像下手重了點。”
感受著四面八方撲面而來的熾熱,許木眼眸微微眯起,摸了一把鼻子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應該只用赤雲決靈力施展流刃火斬刀的,兩股靈力疊加後,威力太大了,這佴狂也不知道死了沒有。”
言罷,許木目光投向火海的中央,沒有了後續靈力的支撐,那裡的火勢已經逐漸衰弱,用不了多久,這一片火海就會自行熄滅了。
“咦!”突兀間,許木眼眸中冉冉跳動著的火海畫面中,好似看到了什麼端倪,當即一聲輕咦。
幾息時間之後。
“沙沙沙……”這是一種某種物品摩擦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發出的沉重沙沙聲。
只見,火海中央,一道踉蹌的人影,拖著那一柄比人還高的大刀,蹣跚著從紫火的心中區域走出,搖擺的雙腿,好似隨時可能倒下。
“這都沒死?”這一次,連許木都驚異於佴狂那頑強的生命力了,看著佴狂那一聲恐怖的傷勢,眉頭不由得一皺。
在那種霸決的一刀之下,還沒有當場死亡,就只有一個解釋了。
佴狂在那一瞬間,應該將自己的靈根召喚了出來,抵擋了自己的致命一擊。
雖然沒有當場身亡,當現在他估計也沒有再戰之力了。
想罷,許木無聲搖了搖頭,輕飄飄的聲音自他口中傳盪開來。
“你輸了。”
此刻的佴狂,傷勢之慘重,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即便他在生死關頭,以他的巨刀靈根法相抵禦了最致命的一擊。
但以靈根法相抵禦這種毀滅性的攻勢,對靈力的消耗可謂恐怖,只在一瞬間,他的靈根便消耗殆盡。
後續的傷害,在他身軀上,留下了駭心動目的痕跡。
一道傷口,以他的左肋為起點,至他的右肩,橫斷他整個上半身。
傷痕深可見骨,可偏偏沒有一滴血液流出,因為他的血肉,在刀芒及身的瞬間,就被炙烤成焦炭,使得血液不能流淌出來一滴。
除了佴狂的眼睛還算無損以外,他的整個肉身,都是焦黑一片。
再加上之前,許木以枯葉刀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佴狂整個身軀,已經找不到一處完好的面板。
慘不忍睹。
常人受到如此重創,怕是已經當場身亡,而他居然還能站起來。
晃了晃站立不穩的身軀,佴狂胸口如風箱般喘息著,在聽得許木的聲音之後,他不怒反笑,好似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
“哈哈哈,輸了?我佴狂的字眼裡,從來沒有輸贏,只有生死!”
沙啞的嗓音,帶著桀驁,佴狂眼神中閃過歇斯底里的瘋狂。
而後,他巨刀一豎,直指許木,癲狂的揚天吼道:“血戰八方!”
一語落下。
“轟!”無窮血氣,比之前佴狂施展浴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