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臣,落羽參見皇上!”垂著眼簾進去,眼角不出意外的瞥到了那兩個熟悉的人影。眼底掠過一絲寒光,嘴上卻恭敬的行禮道:“不知皇上這時召見微臣,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急事倒是沒有,只是對落羽大人有些好奇而已!”還沒等皇上開口,北辰文傑就率先不懷好意的咬牙說道。這個傢伙與那賤種屢次給他難堪,讓他這個太子丟盡顏面。哼,即使不是她乾的,也是她在背後出的主意。辰王府的後院中,那片梅林那麼詭異,每次讓人去探查,都是有去無回,派去暗殺落羽的人,也都一個也沒回來,而她卻好好的站在這裡。
一想到損失了那麼多的人,卻每次都是無功而返,北辰文傑的心裡就越發的怨恨。看著父皇一天一天的加重對北辰文昕的倚重,他的不祥之感越來越重,他甚至已經感覺到他的太子之位在搖搖欲墜了。
“落愛卿,朕今日找你來是有一事要向你求證!”北晨星眼中火光暗藏,已近中年的臉上,因為長期縱慾過度,雖然依舊很英俊,可是卻早已經失了那份魅力。
“皇上請說!”落羽垂眉應道。
北晨星示意許安將他手上的畫像遞了過去。
落羽接過畫卷,雙眼飛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垂下眼將手中的畫卷慢慢的開啟。
絕色傾城的一代佳人慢慢的自手中呈現。
落羽饒是有了些心裡準備,但是卻依舊感到震驚。這個畫中的女子,除卻神韻之外,竟然與她女子裝扮之時,是一模一樣。就連眼角的那粒硃砂痣…等等,這粒硃砂痣…呵,原來如此!
“皇上讓微臣看這副畫,不知是何意?”輕輕的重新捲起畫卷,落羽的神情中沒有那種被揭穿了的懼怕,反而一臉的迷惑不解:“臣不明白,這副畫中的女子,除了落羽有幸長得與她想象,但是皇上能告訴臣,這幅畫中的女子到底是誰嗎?臣甚是好奇!”
“落羽你少裝蒜,這個畫中的女子明明就是你,你還想抵賴不成?”北辰文傑猛地喝到,言語中透著一絲得意。無論落羽承不承認,只要接受了驗身的話,那這種恥辱就夠她受得了:“你可敢驗身?”
“呵、太子殿下這是在說什麼?為何臣一句也聽不懂?”落羽微微的歪著頭,眼中疑惑之色愈發的濃重:“臣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兒站在這裡,太子殿下為何老是說臣是女人?”
“落大人既然說太子是誣陷你,那你對這幅畫有做如何的解釋?”北辰文森並不笨,剛剛的一切他是看明白了,這幅畫定是太子做的手腳,而看落羽那鑄錠的神情,恐怕暫時是對付不了她了。所以就故意說出這番讓人聽起來合情合理的話來,至少在之後,他依舊可以置身事外。
北晨星也是目光深沉的看著落羽,他想要看看落羽到底是如何解釋這幅畫的。
“皇上,您不會是因為這幅畫而特意召見臣的吧?難道皇上寧願相信一幅不知打哪冒出來的畫,也不相信臣嗎?”落羽聲音沉痛,臉色煞白的說道:“這幅畫明明已經上了年代,畫紙泛黃,很顯然比臣的年紀都要大,難道臣都看起來就這麼老?”
“這幅畫中的女子雖然與臣想象,可是卻又明顯的不同。她的髮髻一看就能看出來,她已經嫁為人婦。臣一個堂堂六尺男兒,難道還要去拌這個小女人?還請皇上明察!”落羽說著開啟手中得那幅畫,豎起來讓他們看個清楚。濃密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冷笑,微微顫動的眼睫,讓人心生不忍。
北晨星看了許久,臉色愈來愈黑,眼中的殺氣越來越重,緩緩的轉過頭,看著已經明顯失措的太子,冷酷的問道:“太子,你說說,這幅畫到底是怎麼回事?”
“兒臣…兒臣不知啊!這幅畫中的女子確實是落羽啊!父皇你看、你看她眼角有硃砂,這幅畫中的女子眼角也有,這、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