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昊,幽幽可不僅僅是送藥,藥也是幽幽親手煎的,晨昊,要不我們換換。~~。dawenxue。 超速首發~~”西門墨翟調侃的笑聲響了起來,依靠在門口,看著送藥的幽暖煙,笑容迷離而詭譎,宛如真的羨慕被美人照顧的柳晨昊一般。
“我餵你吃藥。”如同背後的人是空氣一般,幽暖煙吹著手上的藥,不知道為何,對柳晨昊她有著莫名的親切感,或許是因為他的笑容格外的溫暖。
“幽幽,我自己可以的。”相對於幽暖煙的小心翼翼,柳晨昊溫和一笑,直接接過她手中的藥碗,和煦的目光落在她的衣袖上,喝藥的動作一滯,“怎麼了?”
不同於對西門墨翟的厭惡,幽暖眼目光柔和,淡淡的搖頭,“沒事,喝藥。”
“被燙到了。”果真是明顯的區別對待,西門墨翟吃味的撇撇嘴,對著外面伺候的小廝道:“去拿上好的燙傷藥過來。”
隨手將藥擱在床邊的矮凳上,柳晨昊小心翼翼的捲起幽暖煙的衣袖,儒雅的面容一沉,這哪裡是沒事?
燙的如此嚴重,大片的皮被擦破了,露出鮮紅的嫩肉,而且紅腫的地方絲絲滲透著鮮血。
“我沒事,你喝藥,這藥必須趁熱喝,否則葛藤的藥效就散失了。”不理會自己的手腕,幽暖煙再次的端起藥碗,固執的看向臉色依舊慘白的柳晨昊,即使吃了她靜心配置的藥丸,可他的臉色依舊蒼白的駭人。
對上幽暖煙固執的目光,柳晨昊快速的接過藥碗,一飲而盡熱騰騰的藥,隨後動作輕柔的執起幽暖煙的手腕,“只怕沒有十天半個月好不了。”
“王爺,藥拿來了。“小廝恭敬的對著西門墨翟行禮,隨後將手中的藥雙手舉高的遞了過來。
“幽幽,晨昊身體不便,就由我來替你上藥。”視線掃過幽暖煙的手腕,西門墨翟關切一笑,揚起狐狸般的笑容,動作溫柔而堅定的攬過幽暖煙的肩膀,低聲道:“我們去外面,喝了藥,晨昊需要休息。”
在柳晨昊的目光裡,幽暖眼忍住撥開西門墨翟狼手的衝動,任由他攬過自己走向外面。
石桌邊,幽暖煙神情淡漠的看著西門墨翟,看著他動作異常輕柔的處理著自己手腕上的燙傷,每一次肌膚的碰觸都讓她感覺到厭惡。
是的,那是真切的厭惡,厭惡他那虛假的笑容,厭惡他的精明的氣質,厭惡他看向自己目光裡的銳利和探索。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幽暖煙冷淡的開口,阻擋下西門墨翟的手。
“怎麼晨昊一看不見,就和我冷眉相對了。”笑容懶散,看著被阻擋下的手,西門墨翟忽然身子湊近了幾分,疑惑的皺著英挺的眉宇,“幽幽,我是不是得罪你了,為何對我如此仇視?”
“王爺多慮了。”幽暖煙徑自的站起身,向著另一處的客房走了去,西門墨翟太銳利,多接觸,他必定會察覺到自己的已有所圖,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步一步的走下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把玩著手中的藥瓶,看著遠離的身影,西門墨翟笑容愈加的迷離,回想著手下不久前送來的情報。
幽暖煙,孤兒出生,曾被書肆的老東頭收養,之後就繼承了他的書肆,因為知府之子覬覦她美貌,強壓不成之下,縱火行兇,卻被歐陽野意外救了出來。
之後又重開了書肆,而在此南下的歐陽野不顧和柳敏敏的婚約,所以將她帶回了皇城,希望可以解除和柳敏敏的婚約後,共結連理。
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身份,沒有任何詭異奇怪的地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西門墨翟直覺的感覺出她不普通,可是她終究會是什麼人?
皇上?太后?或者是他迄今都不知道的勢力,她是為了接近柳家,還是利用柳家做跳板,接近自己?或者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