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電光火石間發生的,別說刀疤,禿鷲也沒有機會把剛剛射空子彈的槍換上新子彈,但把刀疤踢開後,禿鷲輪著槍對著歐陽振邦的頭就掃了過去。
歐陽振邦身子下蹲,禿鷲輪過來的槍從他頭頂飛過,帶著他的頭髮向一邊飛舞。
禿鷲一槍輪空,由於用了全力,他根本收手不及,槍身直接就掃向了邊上的牆,一聲脆響,槍身輪在牆上,把牆砸起了坑的同時,槍身也發生了變化,上邊的零件有些已經脫落,槍管也出現了彎曲,可以想像禿鷲這下用了多麼大的力。
地上的刀疤縱身躍起,閃身就想向病房裡竄,但禿鷲大喊一聲:“刀疤弟,目標是歐陽振邦,跟那兩個女孩子無關,咱們不動她們!”
歐陽振邦短髮下一雙冰冷的眼對著禿鷲射出兩道讚賞的光,然後咧嘴一笑,輪著氧氣瓶對著刀疤就扔了過去。
刀疤聽了禿鷲的話就停下了身子,然後身子向下趴,氧氣瓶帶著風聲從刀疤伏低的身體上飛過,從歐陽振邦剛才出來的門洞裡鑽進了病房。
扔過氧氣瓶,歐陽振邦一晃身子就到了禿鷲身邊,彎起手臂,肘子狠狠的搗向禿鷲的脖子。
禿鷲拿著手中的AK47擋了一下,歐陽振邦一肘子搗在禿鷲的AK47上,槍身發出一聲呻吟,然後就成了一條彎鐵。
禿鷲隨手把槍扔在地上,竄過去對著歐陽振邦就是一陣肢體接觸。
兩人在並不寬敞的長廊裡跳出了一段陽剛卻又致命的雙人舞,只見兩人的身子根本沒有分開過,一直緊緊的纏鬥在一起,兩人靠得如此的近,甚至近到刀疤根本插不進去。
一分鐘後,兩人分開,禿鷲臉上的眼鏡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對烏青的眼,嘴唇也腫起老高。
歐陽振邦也不輕鬆,頭髮亂成了一堆,如同一把亂草在頭上亂動,左臉上有隻鞋底印,嘴角向外流著血。
歐陽振邦伸手抹掉嘴角的血,然後哈哈大笑:“給力,再來!”
禿鷲大口的喘著氣,刀疤悄悄接近歐陽振邦。
歐陽振邦眼角向一邊一帶,然後突然向刀疤竄了過去,刀疤身子剛動,歐陽振邦已經到了他的身邊,刀疤閃身想躲開和歐陽振邦的正面衝突,但歐陽振邦已經揮起了拳頭。
一拳打在刀疤臉上,刀疤的臉向一邊猛甩,隨著甩動出來的還有刀疤的兩顆牙。
刀疤晃著腦袋在長廊裡轉著圈,眼前一直冒著星星,根本分不清歐陽振邦在什麼地方。
哈哈大笑兩聲,歐陽振邦接著又輪起了拳頭,一拳直接打在刀疤太陽穴上,刀疤的身子像被人從一邊突然拉了一下,撲通一聲跌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回頭看向禿鷲,歐陽振邦冰冷的眼中滿是殺戮。
禿鷲嚥了口口水,然後衝歐陽振邦伸出大拇指,這時候他還能笑出聲來:“嘿嘿,好身手!”
歐陽振邦也是咧嘴一笑,白的牙,紅的血,顯得歐陽振邦的笑容有些猙獰。
禿鷲義無反顧的對著歐陽振邦衝了過來,兩人又是劇烈的肢體接觸,五分鐘後,兩人分開,歐陽振邦靠牆站著,禿鷲趴在地上已經起不來了。
劇喘了幾口氣,禿鷲掏出身上的菸斗,但隨既苦笑了一下,菸斗已經在剛才的打鬥中被打得稀爛。
接著向身上摸,禿鷲又掏出剛才被揍爛的煙盒,從裡面掏出兩根皺巴巴的煙,扔給歐陽振邦一根,禿鷲自己點著一根,看了歐陽振邦一眼,然後把打火機扔了過來。
歐陽振邦把煙叼在嘴上,還是拿出打火機點著了煙,但從沒抽過煙的他被濃烈的煙刺激得劇烈咳嗽起來。
禿鷲哈哈大笑:“竟然不會抽菸,真他媽不爺們兒!”
歐陽振邦靠牆坐下,然後又猛抽了兩口,吐出煙看了禿鷲兩眼,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