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見。
哨兵過去後,廖菲抬頭向基地內看,崗樓無數,每個上面都有哨兵,廖菲暗暗頭疼,這裡太嚴密了,也不知道歐陽振邦發現什麼沒有。
歐陽振邦扶著這人快速的向基地外移動,這人卻因為走得太快咳嗽起來,剛有聲響,馬上驚動了崗樓上的哨兵,哨兵叫喊著什麼,同時開啟了探照燈。
剛開啟,哨兵就看到一個臉上塗得花花綠綠的人,全身發著油光,手中端著一把弓,兩條胳膊的肌肉高高的賁起,箭頭瞄準的正是自己。
歐陽振邦鬆手放箭,木頭箭發出一聲帶動風的聲音,直接命中哨兵的胸口。
一邊的屋門馬上開啟,一個光著全身的傢伙從裡面走了出來,這正是剛才在屋裡搞基的兩個人中的一個,他好像聽到了什麼,歐陽振邦拉著被自己救的人趴在了屋子下。
剛趴下,歐陽振邦感覺到這人喉嚨裡有聲,馬上伸手捂住了這人的嘴,這人把咳嗽硬憋在了肚子裡。
一條黑得如同黑炭一樣的胳膊伸了過來,不停的撫摸著站在門邊這人的胸部,一個細細的男聲傳來,由於用的土語,聽不出說的什麼,但看樣子是在呼喚這人快進去活動,這兩人也是剛入戲,屋裡裝女人的傢伙很急。
兩人調笑著進去,歐陽振邦看著這人:“跟著我,速度,速度!”
兩人向基地外摸去。
廖菲從樹叢中走了出來,她等得太心急了,歐陽振邦一直不出來,裡面也沒有聲音,難道歐陽振邦悄悄的被人抓了?
她手裡提著軍刀,眼睛向基地內看著,突然,一隻腳踩住了她的軍刀,抬頭看,卻只看到一隻黑洞洞的槍口,一個黑哨兵面無表情的看著廖菲。
一聲尖嘯傳來,黑哨兵眉頭上出現了一隻木頭箭,箭頭從眉頭進去,從後腦出來,後面的木柄還在微微發著顫。
歐陽振邦拉著被自己救的人到了廖菲身邊:“你不該出來,我們走了!”
天色漸漸亮了,沃雷的人在木頭橋上走著,突然看到了死在河裡的哨兵,馬上大聲叫喊了起來。
緊急的哨子在基地內吹響,無數的人開始集結。
沃雷看著死去計程車兵,黑臉更加的黑,***,竟然有人在夜裡進了基地,而且殺了自己幾個人後又悄無聲息的跑了,自己的人竟完全沒有發覺,這真是太***了。
“給我追,追上他們,我要看見他們的屍體!”
沃雷狂吼著,士兵們馬上端著槍開始了尋找。
歐陽振邦扶著被自己救的人快速跑著,廖菲緊緊的跟著他。
三人跳下一條河,順著河又走了一公里,然後在河邊休息。
“見沒見到咱們的人?”
廖菲坐下就問歐陽振邦。
歐陽振邦點頭:“見了,他們被抓了!”
廖菲一聽急了:“那你為什麼沒救他們?這人是誰?”
歐陽振邦苦笑:“當時緊急,他們不太好救,我把這人弄出來就是要問問這裡的情況,看他的樣子,他已經被關了好久,應該知道些什麼!”
廖菲不再說話,歐陽振邦看著這人問道:“美國人?”
這人並不說話,歐陽振邦又問:“俄國人?”
這人還是不說話,歐陽振邦想了一下,伸手說道:“OK,不問你是什麼人,你被關了多久了?”
這人這才想了一下,然後用英語說道:“記不清了,大概有十年了!”
“我*,不殺也不放,他們關著你們有什麼用?”
歐陽振邦一聽就罵出了聲,這一關十年是什麼概念?又為什麼這樣?
這人苦笑著剛要說話,歐陽振邦突然伸手在嘴邊噓了一聲,然後拉起兩人向河邊的密林內竄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