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為了我們……委屈自己。”
“謝謝!”李文森撲克臉的稜角柔和了幾分,想必是許久沒有體會過這樣的關心了,“沒關係,難得你們讓我有機會將壓在心底快發黴的過往講出來,心事憋得太久不利於身體健康。”
對於李文森意有所指的話,施樂隨聲附和,“哈哈,文森叔你說得對!”
薄唇一抿,李文森冷臉又板了起來,沒多廢話便繼續了,“珍妮是個心靈手巧的女孩,每次我練武弄壞衣服,弄破了手,都是她為我縫縫補補,她上學也有我的保護,沒有同學敢欺負她,很快我們就互相離不開對方了。十四歲那年冬天,十二月十日,我記得很清楚,那天很冷,壁爐的火也不能讓房間溫暖起來,於是我晚上偷偷去了珍妮的房間,摟著她睡了一晚,本來想凌晨的時候再偷溜回自己的房間,哪知道睡過了頭,被母親發現了。”
哇塞!
施樂驚詫了,想不到看起來古板守舊的李文森年輕時那麼前衛。
“文森叔,你那時候十四歲,珍妮應該只有十二,你們在一張床……,有沒有?”
樂妞兒的職業病犯了,瞭解故事的基本,就忍不住想深挖掘,問題還一針見血。
“當然沒有!”文森叔差點被樂妞兒給問毛了,下一秒就急聲反駁,“我們只是摟在一起,什麼都沒做過。不過,哎……,我的父母想法跟你差不多,就算是相信我們之間是純潔的,可兄妹之間有這樣的發展,在那個年代,對於樸素的他們來說是不能接受的。於是,他們把珍妮轉到了很遠的寄宿學校,讓我們一直見不到面。”
“後來你們是怎麼走在一起的?家裡應該一直沒同意吧。”施樂突然覺得這很像一次正式的採訪,如果不是文森叔也喜歡低調,她一早就開了手機錄音,然後洋洋灑灑寫一篇報道,好好歌頌他一下。
“嗯,我們的愛情沒有得到家人的祝福,為了能和珍妮在一起,早點養她,我十六歲沒有選擇去大學,而是以優越的成績入了伍,不到半年就被特招去了特種部隊,十七歲進特種部隊中的精英部隊SAS,我是當時那批進SAS中年齡最小,卻是能力最強的,可他們卻不知道我不顧一切想進去不是為了什麼個人理想,而是薪水比較高,可以支付珍妮未來大學的學費。”
“你的父母不打算撫養珍妮了嗎?”
“不,他們撫養,但一定會送她去一個離我最遠的,甚至是國外的大學。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見到文森叔眼神裡的堅定,施樂似乎感受到當年他追求愛情的決心,原來即便這樣一個穩重冷靜的大叔也曾衝動熱血過,那麼項野的小時候又是什麼樣呢?
施樂開始好奇了。
“文森叔,我記得你的兒子叫Jeremy,看來你們很早就結婚了啊?”
“嗯,等她一到十六歲,我們就結婚了,後來她懷了小J,自己一個人住學校宿舍我不放心,我就在她唸的雷丁大學附近買了一套房子,僱了保姆照顧她,那裡也算是我們共同的家了。可是我做特種兵要出很多工,還不能經常回家,Jeremy又小,我想讓他感受一個完整的家庭,所以後來我二十歲時便申請轉業去了軍情六處,一年只出三次任務,如此一來,我就有更多的時間用來回家陪伴家人。”
一抹溫情在李文森的眼眸中流轉,也許對他來說那段時光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境遇。
可造物弄人,幸福總是短暫得讓人惋惜,我們渴望擁有多一秒鐘的歡愉,卻轉眼無情地從自己的指縫中溜走。
幸福說:“我很忙!”
漸漸地,男人的語速變慢了,一字一頓,顯得有些生硬,像是在思考用什麼樣的詞彙來表達才不至於顯得他太過悲傷。
“我二十二歲時,小J三歲了,他長得很